“你是豬嗎?”
喻時一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白氣得差點吐血,他噎了噎,想罵什麼,但一時間被江緣清說髒話這件事給衝擊得有點捋不順舌頭,只能你你你了半天。
而始作俑者卻挑釁地望著他,挑起一邊的眉毛,嘲諷十足。
屋裡的其他人都怕這倆大佬打起來殃及池魚,紛紛屏氣斂息減弱自己的存在感,連勸都不敢上去勸。
畢竟他們只是路人甲,這種時候上去只有當炮灰的命運。
好在江緣清也沒那麼幼稚,見喻時一被自己氣得臉紅脖子粗,心裡的氣兒也順了,他收起挑釁,單方面結束了戰鬥。
“散吧。”
眾人散開,連夜啟程趕往自己應該去的地方。
江緣清和喻時一對視一眼,沉默著坐上了前往國的航班。
另一邊,a國一處荒山中。
江欲棠穿著迷彩服穿梭在山林之間,時不時拿出手機看一下定位確定地點。
臨近十月,a國的天已經有些冷了,因為前段時間一直都在下雨,所以江欲棠推遲了進山的時間。
天空陰沉沉的,山間的路溼滑且泥濘不堪,她皺著眉拽著繩索一點點向一個比較低矮的泥坑下降。
這山很荒,幾乎沒什麼人,所以四周很安靜。
江欲棠踩到底後四下看了看,確認位置差不多後,從揹包掏出一把鏟子挖起來。
泥土經過雨水滋潤,又重又松,她卻沒有多少吃力的跡象,微微抿著唇,用力地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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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了一米深,突然她感覺到手下不對,眯眼一瞧,是一根白森森的指骨,骨頭小巧,像是小孩子的。
江欲棠一頓,換了一把小鏟子繼續挖,只是手下的動作變輕了很多。
過了半小時,她才把這具屍骨完完整整地挖出來。
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依舊能看得出來屍骨上被重器敲打後折斷的痕跡,和當年的那個影片完全吻合。
“抱歉,”江欲棠輕聲道:“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媽媽。”
她小心翼翼地把骨頭撿起來放進揹包,見沒遺落什麼東西后才抓著繩子離開。
迷彩服上泥點斑駁,她卻沒什麼感覺,隨意在乾淨的石塊上蹭了蹭腳上沾的泥。
一個星期後,江欲棠站在墓碑前垂眼看著,她把師母和小丫頭安置在了一起,也算是遂了她們的願吧。
鮮花被雨水拍打得亂顫,江欲棠一身黑衣,舉著一把黑傘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才離開。
好了,該了結的都差不多了結了。
“棠棠,好久不見。”
kk看著好久不見的好友,頹廢幾月的心終於漸漸活躍起來。
江欲棠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隨意坐到她身邊,抓起桌上擺盤精緻的水果往嘴裡塞:“是好久沒見了,怎麼,你接手你家的產業了?”
kk見她好像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心生愧疚,她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我爸媽全球旅行去了,留下我打理家業呢,你也知道我不:()千萬主播和他的殺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