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準不願意出來,你信不信?”
張石笑道:“那咱們明天就試試?你躲在後面,我們先上。”
朱小君露出了一臉的壞笑:“呃……這個辦法好,就這麼辦!”
這晚的飯局很快就結束了,那五位住進了張石安排好的酒店,朱小君沒過夠喝酒的癮,於是又電話叫了胡恩球和趙一航,哥幾個尋了家連帶賣宵夜的店,繼續開喝。
張石在年齡上雖然大了朱小君和胡恩球十來歲,但大家脾氣性格相仿,在加上張石原本也有著一顆想年輕的心,所以在工作之餘的兄弟們的面前,也是能開玩笑善於胡鬧的主。
而趙一航在奇江醫療也找到了歸屬感,尤其是這段時間他每隔三兩日便去趟戒毒所看望陳老五,一口一個的師傅叫地歡騰,搞得陳老五心情大爽,差點就把趙一航當成了陳老六。
在陳老五的指導下,趙一航也找到了跟朱小君相處的最佳方式。
該鬧的時候不含煳,不該鬧的時候唯朱小君馬首是瞻。
年輕人,雖又不喜歡鬧騰呢。
哥四個喝著鬧著,很快就有人喝高了。
先喝高的當然是酒量最差的趙一航。
人在剛剛喝高的時候是最為興奮的,所謂酒後吐真言,說的便是這個階段。
“朱老大,我得敬你……”
趙一航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壺,瞅了眼,覺得裡面的酒不夠多,一把手把身邊的胡恩球的酒壺拿了過來,二合一,給自己倒了滿滿一酒壺。
“朱老大,我趙一航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賜……”這話說出來,別人還沒有啥反應,趙一航卻憋不住先笑了:“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呢?”
朱小君呵呵笑道:“彆扭個毛啊,不就是想找我喝酒嘛,來呀!”
趙一航端著酒壺來到了朱小君的身邊:“老大,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都在酒裡面了,我今天就是想叫你一聲哥,親哥!”
朱小君也站了起來,端起了面前的酒壺:“來吧,知道是親哥就對了……”轉而又對張石胡恩球道:“你們兩個後哥,不表示一下麼?”
張石端起了被倒了只剩下一壺底酒的酒壺,衝著胡恩球道:“咱倆做後哥的,也贊助一個唄。”
趙一航沒等胡恩球有所反應,便一仰脖子,一口氣幹掉了一整壺。
這一壺,足足有二兩之多,對朱小君來說,一口悶掉二兩白酒算不上多大事,但是對趙一航,尤其是已經有喝高跡象的趙一航來說,卻是觸碰到極限。
這哥們愣愣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一個沒控制住,便趴在了桌面上。
“喝大了不出酒,有潛力啊,很像當年的陳老五嘛!”朱小君又招唿服務員再開一瓶茅臺:“不過,我怎麼覺得一航今天有心事呢?”
張石嫌服務員倒酒太磨嘰,直接拿過來酒瓶,又把朱小君和胡恩球的酒壺拿到了自己面前,唿啦啦給三隻空酒壺倒滿了酒。
“你還不知道吧,一航的心思可大了去了。”
“怎麼啦?他老婆的身體……”
胡恩球直接打斷了朱小君:“你還當親哥的呢,就想著人家老婆的身體?”
“草,我是說他老婆的病,混球,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石把酒壺分給了這二人,笑道:“一航這是要當爹了,能沒有心思嗎?”
朱小君一怔:“他老婆的身體能吃得消?”
張石應道:“我也擔心啊,可是王雅倩那個姑娘倔的很,誰的話都聽不進去,說什麼也不願意把孩子拿掉。”
朱小君看了眼趴在桌面上的趙一航:“怪不得這哥們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對了,老張啊,一航經常出差,他老婆誰來照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