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恩球屁顛屁顛地跑去提車了,待朱小君上了車,胡恩球要了地址,弄好了導航,哥倆便上了路。
黃鶯資料上的註冊地址是彭州下面的一個縣城,離市區的路程大概有五十多公里,雖然沒有高速,但普通公路的路況卻十分不錯,胡恩球保持在時速九十公里左右,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黃鶯資料上的住址。
然而……
那地址居然是個商業樓,根本沒有居民住所。
偌大的一連串的問號浮現在朱小君的腦海中。這說明了什麼?難道黃鶯的註冊資料都是假的麼?一個用著假身份證明的女人,她的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帶著這一連串的問號,朱小君一聲不吭,坐在車裡示意胡恩球掉頭回家。
“豬頭,別想太多,反正你也沒損失什麼,不是嗎?”
胡恩球的理由是無法反駁的,朱小君和黃鶯之間的交往過程確實是沒什麼損失,黃鶯沒花過朱小君的錢,沒要過朱小君的禮物,最多也不過就是搭了朱小君的一兩頓飯而已。
一兩頓飯能算得上損失嗎?
可朱小君的內心中卻怎麼也覺得有損失,而且這損失還頗為巨大,巨大到他心疼地直想掉眼淚。
“豬頭,想開點,老的不去,新的不來,鐵打的鋼槍流水的妞……”胡恩球開著車,騰出了一隻手,拍了拍朱小君的肩膀。
朱小君笑了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四蛋的電話,趁著等電話接通的時間,朱小君道:“混球,你真心愛過一個女孩子麼?”
胡恩球哼了一聲:“我對每一個女孩都是真心愛著的,不過啊,愛情這個玩意它是有保質期的,過了保質期,你還死守著,那勢必是要中毒的節奏了!”
朱小君剛想接話,電話卻接通了,朱小君只能先應付著四蛋。
電話中,朱小君也沒說什麼目的,就是簡單約四蛋晚上一塊吃飯,說四人死黨好久沒聚聚了,這次把秦老大和混球也都叫上了。
四蛋也沒多說什麼,應了句晚上見就掛了電話。
朱小君隨即又給秦璐去了電話,約了晚上的飯局,秦璐剛好跟溫柔逛完街正在吃東西,但聽了朱小君的飯約,也痛快地答應了,只是要求把溫柔也捎帶上。
安排好這些,朱小君才顧得上跟胡恩球繼續討論愛情。
“你那能叫愛情嗎?依我看,你那是叫選擇性xing欲才對!”
胡恩球搖了搖頭:“那你說,什麼叫愛情?”
朱小君頓時湧起了一肚子關於愛情的理解,可是每一句對愛情的詮釋,當它即將被說出口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並不完美,總有缺陷。
“愛情……”朱小君最終嘆了口氣,沒做理論上的解釋:“也許它僅僅存在於藝術創作中!”
胡恩球瞥了眼朱小君,笑道:“喲喲喲,沒看出來哦,你豬頭還挺有文藝範的呀!”
“那隻能說明你眼拙……哥不單文藝,而且還很純真!”
胡恩球撲哧一聲,差點被自己嗆到:“純真而且文藝的流氓……草,你怎麼不進國家博物館呢?這絕對是白紀才有的物種啊!”
朱小君忍不住也笑開了:“我是純真和文藝,你才是流氓,要進博物館,那也得是咱們倆一塊進。”
正說著,前面路況出了點問題,車流速度明顯下來了,胡恩球苦笑了一下,鬆開了油門,看了下腕錶,然後向朱小君伸出手來。
朱小君心領神會,連忙拿出煙來,點了兩支,分給了胡恩球。
“說實話吧,豬頭,我胡恩球就從來沒相信過什麼鬼愛情,只要你有了錢有了地位,所謂的愛情就會圍著你打轉,若是哪天你沒了錢沒了地位,當初多麼堅韌的愛情也會隨風飄逝。就像四蛋,假如他有你一半的資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