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視,他的眸光炯炯,不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卻是銳利而森銳,阻止了別人的靠近。
他的雙唇薄薄,常笑,卻總是冷酷至極的笑。
他的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
盯了他半晌,我才悠悠吐氣:“姚千帆,我後悔了。”
他瞳孔一陣緊縮,“後悔?”他嗤笑,“現在才來後悔,是不是太晚了?”
我斂眸,道:“你太危險了,我很怕你,真的很怕你。”他的身份地位,他花心無情,及他的冷酷手段,都讓我明白,他是個危險而殘忍的人物。
與這樣的人共處,無異是與虎謀皮。
他輕輕一笑,*著我的臉頰,“你會怕我麼?”他額著抵在我的額上,與我的雙眸對視,:“既然怕我,為何要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你。”我重申,“信不信由你。”
他盯著我,目光漸漸犀利起來。
我坦然與之對視,沒有任何退縮。
半晌,他眸子裡的犀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輕笑。
他道:“我現在想要你,怎麼辦?”
我道:“我大姨媽來了。”
“解決慾望的方式不只有這一個,不是嗎?”他的手來到我的腿間,事著內褲指了指我的花心。
我拍開他的手,“休想。”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身體升起一陣戰慄。不知是恐懼造成,還是其他。
他邪魅一笑:“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我堅起汗丟,瞪他。他邪邪一笑,“當初協議過,除了*外,其他方式都可以。”他的手慢慢*著我的背脊,捏著我的*,眸子黯沉下來,“用*,也是性愛中的一種,並不是*。”
我倒吸口氣,急急地道:“不行,我從未拭過,很痛的。”
他眉毛一挑,似笑非笑:“你與楚昭洋沒有拭過麼?”
我瞪他,臉上開始發燙,別開眼。七年的婚姻,*的次數瘳瘳可數,除了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外,我根本沒有償拭過其他。
他的指腹沿著我的唇來到我的頸間,再來到我的鎖骨處,身子貼身我,“不管是趙藍陽強迫你好,還是你甘願也罷,總之,你違反了咱們的協議,所以,我可以不按照你說的規則辦事。”他制止我欲反駁的*,“所以這一次,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他的聲音依然冷靜,可說出的話卻冰冷一片。
不給我思考的機會,他吻住我,帶著霸道的強勢,強硬地吻進我驚惶的內心,我的掙扎在他強硬的箍下,變的蒼白無力,我也不敢太過分地反抗,他表面看似平靜,但誰又知道隱藏在這份平靜的表面下,又隱藏著怎樣的烈焰濃漿?
他開始撕我身上的衣服,我阻止他,“這是在車上。”窗外不時閃過車子和行人,我的玻璃並未安裝特製的保護屏,我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檔子事。
他掃了車窗一眼,放開我,啟動車子,飛也似地朝前邊駛去。
“就去我的地方吧。”他側頭,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朝我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反正咱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我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心裡忐忑,今晚,看來我是真的逃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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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千帆果然是在懲罰我,這一次的歡愛讓我痛不欲生。
從未開懇過的後庭被他毫不留情地索取,我痛的尖叫,腦門上一片冷汗,他猶自不放過我,胸前的蓓蕾被他的大掌放肆地揉捏著,跪在寬大的水床上,*被他緊緊箍制著,邪魅的聲音從背後響來:“怕痛麼?”
我咬牙,不吱聲,心裡卻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