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兔,百里清絕腦中一熱,全身的血液再次朝著某個尚未消停的地方奔去。
由於剛出浴桶,他尚來不及穿上自己的衣袍,因而男人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漲的發疼的分身。臉頰微紅,男人不得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快速剝去女人的衣服,不敢讓她光著身子,男人不得不先拿出了一件自己的衣袍。將衣袍套在她的身上,然後再蓋上被子後,百里清絕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絲細密的汗珠。
召出一件衣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百里清絕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唇邊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清修了這麼多年,他還從未像今晚這般失態過。
陌生的****就像是咆哮的猛獸一般,在他體內四處肆虐著。分身第一次腫脹得這般厲害,比起上一次無意被這丫頭握住時,還要來得猛烈。強烈的慾望向他宣示著要求解放,但是百里清絕卻無法滿足它的要求。
深吸了一口氣,男人用力壓下心頭的****,轉身朝寢殿的另一個方向走去。盤腿坐到一張榻上,他閉上眼睛,開始修煉起來。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接著清晨的時光也過去了。當午時快要到來時,南宮筱筱終於從酣睡中醒了過來。
這一覺睡得還真舒服!南宮筱筱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剛伸完懶腰,她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察覺到這張床似乎並不是自己睡過的。
雙眼微眯,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待轉頭一看,才發現這裡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間,不過這間諾大的房間,看起來有些眼熟。
這不是——絕絕的房間麼!剛想起這個,南宮筱筱就看見房間另一頭的軟榻上,不正坐著一名白袍男子麼。
男人身上的衣袍很隨意,並不是平日裡穿著的正裝。眼下他一頭黑色的髮絲並沒有館起,而是柔順的散落在腰間。縱使男人如此隨意,但身上散發出來的神聖之感,並沒有因此而降低半分。
絕絕——她怎麼會在絕絕的房間?看見百里清絕的那一刻,南宮筱筱的腦袋裡頓時湧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她怎麼會在絕絕的房間呢?蹙眉微思,她很快就想起昨天晚上跟皇甫雲天飲酒的那一幕。飲酒的情形她還記得,可是那之後呢,她竟然完全想不起來了。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喝了酒後,竟跑到絕絕的房間來了?她來絕絕的房間幹什麼?猜想不出自己究竟跑來這裡幹什麼,一低頭間,身上白色的衣袍頓時就吸引了她的視線。
白色衣袍?她身上怎麼會穿白色的衣袍。趕緊伸手檢查了一番,這一看,南宮同學再次呆住了。這不是絕絕的衣服麼,怎麼會穿在自己的身上?
“醒了。”南宮筱筱正在發愣間,一道如同清泉般動聽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南宮筱筱抬頭一看,發現百里清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正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絕絕——”南宮筱筱半是疑惑半是尷尬的望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男人,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在這?”南宮筱筱不好意思的問到。
“你不記得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嗎?”男人走到床邊,一臉平靜的說到。
南宮筱筱搖了搖頭,懊惱的說到:“我只記得昨天晚上喝了兩杯皇甫大哥的百花釀,後來的事,就不記得了。”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皇甫大哥在一起嗎,怎麼會跑到絕絕這裡來呢,真是奇怪。南宮筱筱不解的想到。
皇甫雲天?聽到南宮筱筱的話,百里清絕的眼神微沉了下來。他沒想到丫頭昨天晚上竟然是跟皇甫雲天在一起的,而且還跟他一起飲酒。想到皇甫雲天曾說過要娶她為妻,如今段幽瀾一走,就迫不急待的約她飲酒,百里清絕的心裡頓時浮上了一絲酸楚。
“丫頭,你真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