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此來,非是要尋回三生途,而是要把師弟欠下的債,要把我法如寺欠下的債還了。」
廣若原來挺好的,如今……
元泰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了,聖者虛乘突然讓他到幽古戰場試練,只怕他那裡確實有些不妥。
「聽虛乘道友說,託天廟再現,美魂王請那位林蹊小友,把銀月仙子送進了神隕地,那神隕地……沒意外的話,應該是用盡了三生途做為佛寶的所有屬性。
現在的三生途,很可能是人人側目的魔寶。」
元泰在心中低低嘆氣,「甚至可能會自生惡業火,此火的難纏,兩位道友都是知道的,而且,三生三生,一旦它的新繼主人在心性方面稍有差池,未來……必是仙界之難。
所以,我們兄弟此來,只為找出繼任者,儘早引至仙界,壓制三生途的魔性,以佛法引導它重歸正途。」
他們不想為難任何人。
只想還了天淵七界諸先賢的某些因果。
「這樣啊?」
魯善和一庸長老對視一眼,「那我們就一起盡力吧!」
現在執三生途的,十有八九也是魔修。
月亮宮的任意傳送門在魔修手上,現在佛寶三生途又在魔修手上。
兩人心中忍不住生了某些隱憂。
當初的事,因為佐蒙人的插手,可能出過不少岔子。
天淵七界的天道又一再被人為幹擾,萬一……
「我們盡力不讓三生途的繼任之主心生誤會,但如果……」
「沒有如果!」
元泰又低低地宣了聲佛,「法如寺有佛有法,正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元泰在此請兩位道友不要想著什麼省事,三生途的主人,就算不是我們曾經的舊人,也必與他們有些關係。
這世上,有因必有果,曾經欠下的因果,在天淵七界天道圓滿,重歸於這方宇宙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人為干涉……,是為大忌!」
「……」
魯善揉了揉額,只覺腦殼痛。
「大師的意思,我們明白了。」一庸長老看他一眼,「待幽古戰場四地戰事平復,我們定會為你們問清楚。」
大家到幽古戰場殺佐蒙人賺點數,是為了法寶、仙丹、仙石,魔門修士大都重利,大不了,多給些便宜。
「如此多謝!」
元泰深深一禮,「廣若的事,兩位道友也請放心,他既然是進去試練,那麼……什麼後果,都是他自己的事。」
試練有試練的規矩,讓不大和不言稍為照顧,已是他們看在早死師弟的面上了,哪裡還能再強行干涉?
……
陸靈蹊不知道,此時正有四位大能,談定了她家祖宗的未來,更不知道,廣若早就因為種種,被仙界各方懷疑。
她指著他賺點數,賺震幽牌,殺佐蒙人。
更指著他,跟仙界換好處。
佐蒙人的強攻,在廣若到她這一邊後,就沒有停過了。
相比於上次點數增長的速度,可說快了將近一倍。
至少上一次,是她慢慢向前犁著走,碰到哪個是哪個。
而這一次,是佐蒙人如飛蛾撲火一般,主動,而且速度地衝進十面埋伏裡。
卟卟卟……
嘭嘭嘭……
這一次唯一的不好是,她不能等著青主兒投餵。
只能在她的提醒下,自己弄吃的弄喝的,順便還要給認認真真燒屍的踏雪投餵。
肉乾一次次地塞進它的嘴巴,躺在它爪下的廣若,第一天沒有睜眼,第二天沒有睜眼,第三天、第四天同樣。
陸靈蹊在百忙中,一次又一次地瞟向胸間起伏,眼睫毛顫動的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