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她非要八卦,而是,多知道這些前輩們的八卦,於他們出門行走,也有好處。
「就是不告訴你。」
宜法笑眯眯地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只把知袖氣得原地跺腳。
奈何,她要看門,不能跟上。
她們這邊,還在笑鬧的時候,隔壁回了院子的老者卻拿著自己的同心如意走進了一個滿是靈牌的房間。
每一個靈牌,刻的都是兩個人的名字。
老者的目光在只刻了半邊的靈牌上停留下來,「立君,等等我啊!」
把同心如意丟到供桌,他抱住靈牌嗚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好想你啊,你怎麼把我一個人丟下了?你們怎麼就把我一個人丟下了?我找不到人,找不到啊,白送同心如意,都沒人敢收啊!
嗚嗚嗚嗚嗚」
一時之間,滿室之中,只聞他撕心裂肺的哭聲,一直哭到打嗝,他才把宜法的酒拿出來,給自己灌幾口壓壓,又給靈牌倒了一點,往地上倒了一圈,「都嘗嘗,這是好酒,好酒哇」
咕咕咕咕咕
很快,他就把他自己喝醉了,就那麼抱著靈牌倒在了地上。
……
佐蒙人鬧了一出又一出,剛入外域戰場的陸望到底不放心,又秘密回來了。
只是,不同於以往,今明島安靜的一絲人氣也無。
剛剛傳送進來,他就聽到了小桂和敖象、小貝彼此追逐的笑聲。
「陸望老祖?」
他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當然也發現了他。
小桂蹬蹬蹬地跑到他面前,「您是陸望老祖?」
看著好帥啊!
小桂的眼睛裡充滿了欣喜,「我認識您,我叫小桂。」
「……拜見老祖!」
敖象和小貝連忙緊跟其後,躬身行了一禮,「我叫敖象!我叫小貝!」
「免禮!」
陸望的心一瞬間,又酸又熱,抱住小桂,「我也認識你,你是靈蹊的桂爺爺。」
「哈哈」
小桂一下子就樂了,「原來靈蹊跟您說過我呀!」他太驕傲了,「陸望老祖,她說我的時候,是不是全都誇我的?」
「是!」
陸望沒有猶豫,「她說,你可好了,長出來的桂花,不僅能釀酒還能做成各種好吃的。」
「嗯嗯,我最棒了,我比葵葵厲害多了。」
路邊的一朵向日葵瞬間開花結子,「我也很厲害的。」
葵葵後悔死了。
早知道,陸望是從北邊回島,他早過來了,絕對不會讓小桂搶先的,「我我……我其實也可以釀酒。」
他看著昔日的故人,語帶緊張,「我可以自己剝殼,可以炒成各種各樣的味道,做菜,做點心都行。」
「……我知道!」
陸望眼眶微紅,朝少時陪同長大,後來哭著說他什麼都可以學的小夥伴伸出手,「葵葵,我很想你,對不起……」
咔咔咔咔咔
葵葵的瓜子當場炸開,露出一顆又一顆瓜子仁後,花盤的中間又瞬間開花,露出他的一張哭臉,「你騙我,你不要我了,嗚嗚,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他本來很緊張的心,在聽到陸望跟他道歉之後,瞬間變成了無盡的委屈。
多少年了,他一直記著陸望嫌棄他的瓜子不好剝。
他努力的自己剝瓜子,偷偷的在陸家的廚房學藝,學著炒,學著壓碎做點心。
每學一樣,他都在心裡跟陸望說,我會了,我有用。
「您憑什麼不要我?我這麼乖,陸笑說,我可以跟著你的,嗚嗚嗚,你是個大壞蛋,你不要我,嗚嗚嗚」
隨著葵葵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