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說的就是你這種。”
這多少有點兒罵人的意思了,作為一個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三好學生,她知道這個“驕”是驕橫的意思。
╯^╰!
尤嘉卻沒顧得上回嘴懟他,因為她馬上要走了,所以多少顯得有點兒惆悵。
收拾東西的時候,人難得沉默。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極致的放縱後總是更深的空虛。
她現在有一種酒吧蹦了一夜迪後回家躺在床上的感覺,那種嗨到神經線跳躍的時刻過後,整個人有一種精神虛脫的無力,提不起一點兒興致去做任何事。
麥哥挑了挑眉,過去戳了戳陸季行,跟他對嘴型示意,“哄哄啊!”
陸季行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看她跑來跑去地東戳一下西戳一下,毫無邏輯地收拾東西,沉默片刻,起身過去攥住她手腕,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她明顯是心不在焉。
他低頭,尤嘉抬頭,兩個人對視了足足半分鐘,兩個人目光在半空中交匯,大有一種含情脈脈,至此終老的感覺。麥哥識趣地推門走人了,免得當一個巨型電燈泡,免費發光發熱,太不划算了。
尤嘉就坐在那裡,乖巧得像個老師來家訪的孩子,眼睛裡像是蒙了一層霧氣,帶著點兒可憐見的脆弱,仰著臉略微迷茫地看他,“還沒收拾好呢,你幹嘛呀?”
她嘴唇一張一合的,帶著誘人品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