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田興江的心思,輕蔑地哼了一聲,道:“另外,如果你再讓我在晚宴上見到你,你的另一條腿也別想要了。”
“是……是……”宮田興讓忙不迭地點頭。
陳飛宇不再搭理他,直接轉身,領著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向船艙裡的宴會大廳走去,整個過程中,都沒看長井佑未哪怕一眼。
長井佑未鬆了口氣,暗暗豎起大拇指,這個陳飛宇,還真是個講究人!
高森喜久擦了下額頭的冷汗:“剛剛差點嚇死我,我還以為陳飛宇要殺人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豐腴美女勉強笑了笑,道:“可不是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氣場這麼強大的人,偏偏對方還是個少年。”
“你們剛剛也聽到陳飛宇的話了,宮田君是不能再在宴會上出現了。”長井佑未扭頭看向宮田興江,雖然心裡都要樂瘋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
他小心翼翼地把宮田興江攙扶起來:“陳飛宇下手真是太狠了,真是可惡,宮田君,你的斷腿也需要及時救治,我馬上派人送你去醫院。”
高森喜久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上一個在背後辱罵陳飛宇的宮田興江,已經被陳飛宇打斷了腿,長井佑未竟然還敢為了宮田興江罵陳飛宇,他就不怕陳飛宇突然殺回來,也打斷他一條腿嗎?
宮田興江心中感動,道:“往日我和長井君互相看不上眼,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長井君敢站出來,這恩情我記下了,以後長井君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不打不相識,我和宮田君鬥了這麼久,早就有感情了,自家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你稍等下,我這就去打電話喊人送你上醫院。”長井佑未心中大喜,隨便裝一下逼就能籠絡人心,看來自己智商果然進步了!
卻說陳飛宇帶領兩女走進宴會大廳,只見船艙大廳面積很大,燈紅酒綠、富麗堂皇,在舒緩悠揚的音樂聲中,不少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陳飛宇環視一圈,笑著道:“東瀛搞得晚宴,和華夏的晚宴也沒什麼區別,看來天底下的有錢人都一個模樣。”
吉村美夕笑著恭維道:“但是陳先生卻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說得好,走,去喝酒,減減身上的血腥味。”陳飛宇大手一揮,當先向不遠處的酒水區走去。
吉村美夕連忙小跑兩步,先是替陳飛宇拉過來一張椅子,又主動倒了杯酒,恭敬地遞給陳飛宇後,柔順地站在陳飛宇身後,替他捏起了肩膀,完全是一副柔順女僕的做派,只差直接穿一件女僕裝了。
武若君走到紅酒區,自己端起杯酒慢慢品了起來,嘴角似笑非笑,隱隱有股嘲諷之意。
她倒不是嘲諷陳飛宇,相反,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也認為陳飛宇是獨一無二的,而她真正嘲諷的則是吉村美夕,明明是陳飛宇的階下囚,而且一開始還有反心,結果現在卻表現的比誰都忠誠。
“都說東瀛女人……哦不,都說東瀛人有奴性,果然誠不欺我。”
武若君嘴角笑意又濃郁了一分,嫋嫋婷婷地走到陳飛宇身邊坐下,道:“你讓長井千明召開這場晚宴,到底是為了什麼?”
吉村美夕立即豎起了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陳飛宇笑道:“如果我說,我來參加宴會是為了喝喝酒,吃吃菜餚,看看異國的美女,見識見識東瀛的資本家們,你信還是不信?”
“當然不信。”武若君白了眼陳飛宇。
陳飛宇聳聳肩,道:“實際上,我來參加晚宴,就是跟東瀛政商兩界的權貴們見個面,宣佈我陳飛宇來了。”
武若君心裡莫名升起一股怒火,道:“你殺了川本明海,已經得罪了整個東瀛,要是由暗處轉向明處就是暴露了自己。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