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似乎甚囂塵上,幾乎被大眾所認定,於是大家都對he先生的死感到憤怒。
安全屋內,陳楓和柳慧雲相對而坐。
“人吶,看熱鬧不嫌事大,人家爭家產,就讓他們爭好了,管什麼閒事?看看這什麼報道,說的he先生有多冤枉一樣。”陳楓撇撇嘴,放下手中的報紙。
“人之常情,he先生畢竟坐鎮賭島半個多世紀,大家對他的情感和熟悉度,都是促使這些行為的因素。”柳慧雲輕笑道,“何況,我們不也插手了he家的家產爭奪戰麼?”
陳楓訕笑一聲,然後問道,“你確定支援大房?他們能靠的住?”
“沒有選擇的,”柳慧雲無奈道,“大房繼承的是he先生本家的力量,根子在國內。二房和三房背後有什麼勢力支援,我們還沒有弄清楚。四房移居英倫,是個聰明的人,並沒有插手的心思。”
“所以二房三房聯手與he先生爭奪家產的報道是你搞出來的?”陳楓眼睛一眯,“以你此時的力量,竟然都調查不清楚,這兩房背後的勢力,看來隱藏的很深啊,要麼是能量大,要麼……”
“要麼,就是心懷不軌!”柳慧雲道,“我已經給局裡打了報告,相關的資料會陸續的傳過來,我就不信調查不出來。”
“那麼你想怎麼做呢?”陳楓問道。
“我已經掌控賭島百分之四十三的媒體,當然是發揮他們的力量,繼續推波助瀾,迫使二房和三房露出馬腳,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後的人,在打些什麼鬼主意,只要他們出手……”柳慧雲冷笑,“我就雷霆出手,把她們繩之以法。”
“暫時還不能這麼做,”陳楓皺緊眉頭,“我的人正在加緊收購股份,最起碼得讓我有了話語權,你才出手。”
“這個沒問題,就怕她們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柳慧雲道,“上頭明確提出,he家必須有一房留在賭島,繼承he家的事業,並且不能有官方干涉的影子,不能損壞官方的公眾形象。”
“這些你可以放心,我全都安排好了,不會讓你難做。”陳楓道。
“這就好,”柳慧雲話題一轉,“有個事情你得注意一下,我們的人發現最近威尼賭場方面有資金在頻繁的調動。”
陳楓眉頭一挑,威尼賭場和法莫家關係不淺,陳楓之前是給伊萬面子,沒有公開挑戰,現在看來是要好好踩兩腳了。
暫時把這些想法壓下,陳楓和柳慧雲又說了很久,主要是一些細節方面,需要兩人好好斟酌。
he先生病逝後,陳楓準備持鉅額資金入場,一方面收購其名下公司的股份,其中著重收購擁有三正賭牌的公司,另一方面則是從地產和股票入手,以最小的代價擴大在賭島的家業。
柳慧雲的調查所,就設定在陳楓名下的樓房內,隨著這一個多月的不斷行動,對本地人員也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he先生的去世,給賭島帶來巨大的影響,股票跌停,賭場生意下降,進而影響了各行各業,來旅遊的人少了,計程車司機的收入少了,商店裡的物品賣不出去了……
短短一週的時間,賭島好像被颱風襲擊,各行各業開始蕭條。唯有各大報社和媒體,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僅沒有損失反而盈利。
報道的主題有兩個,一個當然是he先生的事情,另外一個則是陳楓。就在先生去世的第三天,陳楓挑戰威尼賭場,大發橫財。
這讓許多人對陳楓的感覺很不好,認為先生去世,陳楓這樣的行為未免太過。然而陳楓的團隊卻對外稱,這是對先生最好的敬意。
陳楓依舊我行我素,按照柳慧雲給的名單,開始橫掃賭島的賭場,這種行為意外的刺激了低迷的賭業,最近進賭場玩的人,也慢慢有所恢復。
陳楓的行為惹惱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