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一聲,向右跌倒在地。
警棍!
鄭介銘回頭,只覺得一個黑影站在自己身後,完全看不清是誰。
就在這時,警棍再一次觸向自己,發出電流。藉著這電流的頻閃,他看見這身影似乎穿著黑色的帽衫!
“花…”
鄭介銘下意識擠出了這個字,隨後被電的渾身抽筋、心臟暴跳、跌倒在地。
穿黑色帽衫的人不再發動進攻,轉而彎下腰,湊近了觀察鄭介銘。
隨後他猶豫了一會兒,一瘸一拐的將鄭介銘拖進了屋。
鄭介銘依然有意識,只是全身抽搐不止,被拖進屋後,心跳方才恢復正常。
那人將門關上,回頭問鄭介銘。
“你剛才說什麼?”是個男人的聲音。
“花…”鄭介銘依然覺得渾身有氣無力,他心裡在想,這個男人穿著帽衫,該不會是花返所說的哥哥吧?
“花什麼?”男人的聲音略顯急促,想要從鄭介銘口中得到結果。他把臉湊向了鄭介銘額頭旁邊。
“花返。”鄭介銘見他慌張的樣子,基本確認了這個人的身份。
帽衫男人愣了愣,沒有說話。隨後他走到視窗,朝路上看了看。這裡能夠看見十字路口,大量喪屍正直接向北奔去,少部分喪屍往左拐,到了這條街上,但幾乎都沿著街跑遠了。有的喪屍因為找不著目標,又重新放慢了腳步,很少有進到俱樂部一樓的。
隨後他回頭,走到鄭介銘旁邊。
“你是誰?”他的聲音充滿了警惕,手中仍牢牢握著警棍。
“我認識你妹妹,一起去醫學院拿的藥。”鄭介銘猶豫著要不要把花返的死告訴他,最終還是如實說,“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屍潮。”
帽衫男人愣了愣,隨後問。
“那她人呢?”這聲音變得很低沉。
“死了。死的很平靜。”
帽衫男人聽見這句話,蹲了下來,他把警棍放在旁邊地面上,捂著臉失神,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那你為什麼還能活著?”男人突然抬頭髮問。
“我也沒想到能自己活下來。”鄭介銘經他一問,那天的血腥場面又浮現眼前。花返充滿絕望的眼神,他一輩子也忘不掉。
帽衫男人一把卡住了鄭介銘的喉嚨,將他按在地上。
“是不是你放棄了她!自己跑了!”他緊盯鄭介銘的眼睛逼問。
“是不是你故意犧牲了她!給自己贏得逃跑的時間!你才活下來!”帽衫男人的手卡的越來越緊。
“是不是你壓根兒就是在利用她!”帽衫男人情緒激動,似乎要將鄭介銘置於死地。
鄭介銘呼吸困難,雙手亂抓,抓到了身邊的電棍,他一把抄起電棍,對著帽衫男人持續電擊。
兩個人都被擊暈。
————
齊先撞開週記堂的門,週記堂拿著刀,平靜的坐在床邊。
“怎麼?又想捆住我?”週記堂語氣平靜,但是卻充滿戾氣。
李煜跑過來,看見週記堂完好無損,心生疑竇。
“我聽見槍聲了。恭喜你們啊,有槍了。”週記堂歪著腦袋,繼續說。
“屋裡進來喪屍了。”李煜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跟週記堂簡短的解釋。
“那就去找啊,殺了它啊,現在你們倆都圍在我這裡幹什麼?我這裡有喪屍?”
李煜感覺到週記堂說話雖然平靜,但身上散發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壓迫感,遂退出門外。
齊先突然心中一激。
吳安!吳安在哪裡?
齊先衝向一樓,找到了那具喪屍屍體。此時李義盟四人仍牢牢頂住門口,董原和張繡山將餐桌也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