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的嗎?
女孩親暱的拉著墨言的胳膊。錦瑟很詫異,墨言沒有推開。他的表情沒有改變,但錦瑟看的出來,那裡面沒有拒絕。
不是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嗎?為什麼突然帶陌生的人類女孩子來?錦瑟突然升起一個壞想法,想要讓執念讀那個女孩的思緒。
他居然一句話都沒有對她說,在那個女孩的拉扯下向宅子走去。如此的可以疏離。錦瑟慶幸剛才的那個想法沒有傳達給從遠處走來的執念。否則,被暴露的好奇心,一定會被這種人鄙視吧。
她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同執念相遇的那兩人。墨言的背影,和那女孩拉著執念不停套近乎的嘮叨。
那也許只是簡單的問好,在錦瑟看來,就是過分的親暱,是過分的套近乎。執念看向錦瑟,再看看墨言和那女孩,有些瞭然。
女孩和墨言自進入書房便沒有再出來。錦瑟發現自己的心裡像有貓在抓。她茫然的詢問執念:“誒,我心撓呢,怎麼這麼撓呢…。”
執念拉著送水果的管家問他們在裡面做什麼。管家笑而不語。他的如此舉動,讓錦瑟看來必有隱情。
“你玩吧,我睡覺去了。”執念莫名其妙的被錦瑟發了火。只能撇著嘴窩在沙發上。
翻來覆去居然都睡不著。總是有聲音告訴她,你猜猜他們在裡面做什麼?
“管我屁事!”聲音很大,很大,她都不知道自己喊出了聲音。門突然開啟,是似乎快憋出內傷的墨言。
錦瑟騰的跳了起來:“大半夜幹嘛跑到女孩子的房間來?”她那副自衛的樣子,讓墨言很想逗她。
走到她身邊,將她的手緊緊的卡在自己的手中。錦瑟無法動彈。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嗎?你在緊張什麼?…”
是什麼原因,然後狠狠的甩出的一巴掌。錦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掙脫墨言的手,她只知道,必須,馬上,朝面前的這個人揮一巴掌。
愣住的兩人。一個是仍舊揚在半空無法收回的手掌,一個是無法從驚愕中恢復過來的表情。
“呵呵呵…。”突然間笑出了聲音的錦瑟。把墨言帶入另一個錯愕中。
她真的很想哭,但是,她是無法哭泣的。這種感覺,真的好難過。心那麼緊,卻無法釋放。
“怎麼今天還需要奉陪嗎?無所謂呀,我是沒有感情的,你想做什麼就開始吧。”
被挑起的戰火。墨言將錦瑟按在床上。
“你們在幹什麼?”同時聲後的聲音來自今天的那個女孩。
突然間想要逃離的是錦瑟。墨言起身,將錦瑟緊緊攬在懷裡。他在說的只是別人的故事
:“誠如你所見。”突然間的親吻。錦瑟的餘光看見了那個女孩子快速的跑開。
錦瑟奮力的推開墨言,“她哭了。”
他托起她的腮,面容仍舊冷靜,:“哭了又如何?”
“哭了不是代表傷心嗎?為什麼要玩弄別人的感情?”
“你的同情心開始氾濫了嗎?如此冷血的你?!玩弄別人的感情,那麼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眼前似乎突然浮現出亦洛的臉,錦瑟無法言語。
“無話可說了嗎?你是個好演員,讓陪你演戲的人不由自主的愛上了你…”扔下這種奇怪的話,墨言鬆開了錦瑟關上門離開。
回到房間,進入有監視器的隔間裡。畫面裡,是呆坐的錦瑟。她是無法哭泣的女孩子。這或許是上天的懲罰吧。她笑的那麼讓人心疼。
“為什麼要這樣難過呢?是因為被我說了嗎?我戳中了你的痛處,所以難過嗎?你是不是已經不願利用,而開始認真對他了呢?…。”
墨言突然覺得自己很傻。為什麼要帶這個念靈回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