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老子我不跟你商量”
老么給董鄂七十倒了一杯子酒,自己手裡也多出來一個精巧的銀盃子,這個倒不是奢侈,關鍵是這不是馬車上嗎,咱得防摔不是。爺倆端著杯子,深呼吸,動作都是一摸一樣的。老么掀開視窗看看窗外的街景,好像是要下雪了“哎,我稀罕下雪,往暖炕上一呆多舒服呀,貓冬貓冬,都是這麼過的”
董鄂七十,一口悶下半杯子酒“喜歡貓冬怎麼還往外跑呀,你還怕老子吃虧呀,哼,這相當於是老子的地盤,你阿瑪我是不搭理他們,要不然看他們誰能蹦躂的起來,么甭操心好好地玩你的”
老么“嗯,不過阿瑪你說的有點大,你的地盤,這可是皇城”
董鄂七十呵呵的笑,小聲的跟閨女分享自己的心裡話“是有點大,這是皇帝老子的地盤,咱們說的是,這個京城裡面混的。我閨女知道的哈”
老么搖頭,他的老子是真的不錯。雖然人很混“知道,咱們走**的嗎”
董鄂七十“嘿嘿,不能明著說,咱們也算不得是**的,老子可是不摻合那些亂七八糟的,要不然也不能這些年混的這麼自在,你老子我就是在這個不成器的八旗裡面能挑挑大樑”
老么呵呵的笑“懂的懂的,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咱們好歹也是挑大樑的,也不算是默默無聞,在好的裡面不能出類拔萃,咱們就在這個後面露個臉,好歹也是榜上有名不是。呵呵呵呵”
董鄂七十沒好氣的在老么的頭上敲了一下,把老么的帽子給掀了下來,頭上的劉海散落下來,老么的臉上瞬間就沒了剛才的神采。女孩子氣多了。董鄂七十“還是我們么,打扮什麼像什麼。看看這帽子一摘,就是個漂亮的滿洲格格”
老么牙疼,這人審美得有多與眾不同,得有多畸形呀,才能說自己這個模樣漂亮呀。端起杯擋住董鄂七十的良好感覺,還是喝酒吧。再說下去,老么怕自己羞愧死。
董鄂七十皺眉,到底跟著閨女把酒喝了,也就把剛才的話頭給忘了。反正等到了府上的時候,董鄂七十是被豐樂給扶著進去的。
而老么坐著馬車一直到自己的小院子前面,才下來,也是被等在院子前面的十月給攙扶進去的,第二天就傳出,董鄂格格又犯病了,董鄂七十哭的都顫悠悠的了,爺倆從醫館回來,都是半死不活的。要說這個世上最厲害的是什麼,那非得是人的嘴不可,它最是厲害呀。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弄不好他就要了你的命。
十月聞著主子身上的酒味,大大的不贊同呀,眼神冷的能凍冰,老么對著十月說道“我就是聞聞酒味,大多數薰染上來的,你還不知道呀,我最多也就是二兩酒的量,只要還能站著就沒喝超過二兩”
十月“嗯,有機會您應當練練,這人呀,既然有個愛好,就不要讓他成為自己的弱點,要不然就不喝,要喝就要練出喝不醉的本事”這話說的正經八本的。
老么想吐,對著冷著臉的十月說道“我忌酒,放心,我一定忌酒,你不要想著讓我練這個喝不醉的酒量,真的不用”太可怕了,她的貼身丫頭,真的太可怕了,極品呀。
十月見主子沒有這個臆想,也不廢話,不做安排就好了。給主子打水洗漱,伺候主子休息,一切行動都是靜悄悄的,老么想著哪怕是有個留聲機呢,放點音樂也好呀,要不然這個丫頭跟自己說會話也好呀,可好太寂靜了。一直到老么躺倒溫暖的被窩裡,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把臉埋在被子裡,溫暖溫暖的,誰有他家十月這麼貼心呀,想也知道,十月一定是早就把湯婆子放到被子裡面給捂著了。舒服的被子裡嗯了一聲。才沉入夢鄉。
老么自從那天之後日子過得很悠閒,臉郭羅洛氏都不大過來,不過倒是總是會讓下人過來,給老么送來各式各樣的新鮮玩意,老么也知道大年下的,郭羅洛氏一個當家的奶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