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她沒了退路,以後的日子無限的可能性,雖然不確定但未知的世界總是那麼誘人。
都說要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念過往、不懼將來,師太覺得這話講得是隻要有了目標,便摒除一切的阻礙,跟隨自己的心意去追尋,無慾無求那高深的境界自己怕是無緣到達了,那就活的瀟灑可好?原來西門才是真正看透一切的人啊。 杜夏希手中輕輕的揉捏著睡衣的下襬端坐在床尾,透過臥室的門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後低頭食指的關節輕輕的貼在自己的唇上,臉上燙的厲害,視線都有些飄忽起來。
她有些不敢回想剛才的那一吻,從未有過這些體驗的杜夏希,只是那樣的一個深吻便意亂情迷,內心深處沉寂了那麼多年的某處被轟然點燃,一發而不可收拾。
雖未經情、事但她這個年齡該懂的還是會懂一些的,杜夏希當然能預料到接下來她們兩個會發生什麼,心中難免會有些忐忑有些無措,更多的卻是緊張。
從剛才那長久激烈的一吻,她再遲鈍也能明白西門在這事上的駕輕就熟,西門那謎一樣的過去她有些不敢再去探尋,一瞬間竟遲疑起西門對她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認真的想要一直走下去。
就在杜夏希沉浸在自己內心糾結的時候,西門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新買的睡衣顯然還是太寬鬆了,她那細細的腕子在袖管裡顯得十分空蕩。
西門倚在臥室的門邊,笑容中帶了點疲憊,杜夏希抬頭才發現她的臉色並不是很好,西門抬手將臥室的頂燈關上,只留有床頭的一盞夜燈。
“偏偏這個月的大姨媽如此的準時。”西門走到了杜夏希的身前,牽起她的手握著,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杜夏希的指尖,她的指甲非常乾淨短的不能再短了。
杜夏希對於這樣赤果果的xing暗示,心裡更加的緊張起來,手臂環著她的腰,仰頭看她,“那我去煮些紅糖水。”她也是見識過西門大姨媽駕到時的狀態,難免有些擔心,所以其他的事她也就暫時擱置在了一邊。
西門搖頭,“不想喝那個,我只是有些冷。”聲音就貼近在杜夏希的耳畔,那氣息也如她所言,感覺不到什麼熱度,微涼的鼻尖輕輕蹭在杜夏希的耳垂上,可那呼吸的聲音卻好似最有效的催/情劑,杜夏希的身體緊繃了起來,但她還是有些僵硬的將西門抱在懷裡。
西門敏感的察覺到杜夏希的變化,漸漸停下了動作,額頭抵在杜夏希的肩膀,“夏希,你有心事?”聲音竟有些怯生生的。
杜夏希一愣,難道她還真能讀心不成?可自己那點糾結的小心思實在問不出口,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樣扯開西門不想提及的傷口。
懷裡瘦弱的身體,即使隔著衣料都能摸到那突出的骨骼,杜夏希的心裡陣陣刺痛,對於自己剛才心中的猜測感到內疚,一個能對自己捨命相救的人,竟然去懷疑她。
西門的重量全部壓過來,兩個人就這樣跌進了柔軟的床裡,身上的人並不算沉,但還是壓的杜夏希有點呼吸不暢,“西門?”
身上的人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抱著她,蜷縮在她的懷裡,杜夏希有些不安的輕撫了兩下她的後背,“怎麼了?肚子痛嗎?”
杜夏希想要起身去找藥,可西門還是不起身,兩個人的體溫只隔著兩層布料,溫度慢慢的度過去,過了許久,西門才撐起了身子。
柔暖的燈光下,西門笑著親吻杜夏希的眉心,虔誠而認真,杜夏希閉上眼,復而睜開,對上了西門那帶著些苦澀又深情的目光,即使這樣,她依舊是笑著的,笑的讓人心疼。
杜夏希明白是自己剛才的遲疑被她感知到了,她一直都是那樣的敏感,自己這樣一定是傷到了她,而她偏偏是那種從不會將心中苦痛交予她人的人。
不待杜夏希開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