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素質,這時卻也慌得不知所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她為什麼突然就走了?我該到哪裡找她?”
王玲看完信後,心裡總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說不出什麼原因,道:“你先彆著急,我們會找到她的。”沐澗泉道:“我要去找她,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她。對了,王玲同志,這位吳千千小姐是我的朋友,她也是個一心想為祖國抗戰做事的進步青年,希望你能好好安頓她。”王玲道:“你放心好了。”隔了一會兒又問道:“你愛澗穎嗎?我說的不是哥哥對妹妹的愛,而是你願意娶她為妻嗎?”
沐澗泉不禁長嘆一聲,陷入了沉思中。在他的心中,以前一直都對這位妹妹疼愛備至,但從沒想到過什麼男女之情。幾年前沐澗穎從上海返回四川時,在火車上被日本特務擒走曾讓沐澗泉驚慌失措,但那也僅僅是出於兄妹之情。經過這幾年兩人的朝夕相處,澗穎對他的那種純潔的愛早已慢慢浸透到他心靈深處,他對澗穎的愛其實早已由兄妹之情轉化為男女之情,只是他自己從來都沒注意。而現在沐澗穎突然間就消失了,他心裡那封閉的愛才被徹底開啟,他才明白自己早已是那麼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可愛的小澗穎。於是向王玲說道:“我不能失去她,她更不能沒有我。”
卻說那天謝曉慧送走紅玫瑰之後便快步返回,對坐在客廳中的司機道:“快開車去把歌星劉茜接來,處座今天晚上要她相陪。”司機站起來道:“可劉茜不是說了要明天才來的嗎?”
謝曉慧道:“是處座說了算,還是她說了算?”司機道:“那我這就去。”
謝曉慧快步回到樓上,一開唐建明的房間門便大叫一聲。只見全身赤裸的唐建明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根鋼針。
謝曉慧打了電話後,中統、憲兵、警察法醫都先後趕了過來,屋裡屋外都擠滿了人。
過了一會兒,司機又帶著劉茜到來,劉茜身穿一身白色風衣,正向屋裡走去。守在門口的警衛攔住了她。司機見屋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急道:“她是處座叫來的朋友,快讓開。”劉茜大膽地推開了警衛,進樓後直接來到了唐建明的房間門口。
副官謝曉慧伸手攔住她道:“處座已經殉難,請你馬上離開。”劉茜揮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怒道:“放肆,搞女人死在了床上也叫殉難?黨國的軍人要是都像他這樣,國家豈不早完了,要不要給他開個追悼會,讓全黨同人向他學習?”
謝曉慧一時被她給鎮住了,剛要掏槍,卻見劉茜以驚人的速度舉槍先對準了她,房間裡的幾名中統要員、憲兵隊長、警察局長、法醫都趕了過來,先後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什麼人?”“是誰?”這時,一群特工早已持槍對準了劉茜。
劉茜反而微笑著收起手槍,慢慢脫去風衣,裡面穿的竟是一身軍裝,她摸出一張委任狀在眾人面前一晃,道:“我是新上任的中統成都站敵偵處少將處長劉茜。本來抓捕敵特唐建明的人要明天才能從重慶趕來,現在看來沒這必要了。”伸手推開眾人,向房間裡走去,眾人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不知所措,都跟了進去。
劉茜向一名法醫問道:“是什麼樣的情況?”
法醫拿著一根長長的鋼針,道:“這就是兇器,大家都從來沒見過,可能是日本間諜專用的一種殺人工具。”謝曉慧奇道:“兇手進屋時我搜過她的身,她身上根本不可能藏有這個。”
劉茜道:“這只是女人戴的一種外國進口的胸罩裡面的鋼圈,稍微一變就可做成鋼針。”
謝曉慧又問道:“你說我們處座是敵特?還說重慶方面要抓捕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年來,處座可是一心在為黨國效力,令日本人都聞風喪膽。”
劉茜白了一眼她,心說:憑你的身份有什麼資格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