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你兩句你倒還來勁了,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間諜,你還差得遠呢。”沐澗泉道:“那得怪你這個做老師的沒有好好教我,而且不用我的時候就把我晾一邊,要麼就是把我扔到部隊裡來,這些就不用多說了。這次有什麼任務?”
劉志國看著窗外的青山,感慨道:“我們有三名特情分期打入了國民黨中統內部不同的部門,巧合的是後來他們三人都被調到了同一處工作,就是成都站敵偵處。這個處打的雖然是反日偽特務的招牌,也確實抓過一些日偽特務,但暗地裡沒有停止過對我們地下黨的迫害。他們三人之間沒有橫的聯絡,都是單獨作戰。前不久我們一位特委的同志到成都執行任務,當時中統敵偵處正在公開搞反特宣傳演講,他就混入人群中去看了看,可當天晚上他就被軍統的人暗殺了。是中統的人給軍統提供的情報。綜合各方面的情報我們分析,問題就出在那三個人中的一人身上,因為這位犧牲的同志當年是在延安七里鋪特訓班任教的教官,那三人都曾是他教過的學生,都認識他。這三個人當中有一個已經秘密叛變了,或者說有一個人本來就是中統的人,混進了我們特訊班,又被我們派入了中統,成了雙重間諜,其實他是在為中統服務。這個叛徒或者說奸細對我們的危害非常大,可我無法判斷出是哪一個,我們必須儘快挖出此人,但是從外圍很難入手,如果能從他們內部入手,相信要容易得多。”說完點燃一支菸抽著。
沐澗泉道:“你是想讓我也打入那個敵偵處去?”
劉志國道:“是的,你不是彙報過,說當年你在成都時,這個處的前任處長唐建明給你掛了箇中統專員的名號嗎?還讓你去雲南工作?我們重慶的特情也彙報說,中統重慶總部檔案室裡都登記有你的名字,現在正好可以利用這個身份。你這次回成都就說是從雲南回去的。”“我那只是掛了個名而已,而且也不是在成都工作,現任的處長會認我嗎?”沐澗泉顯得沒有信心地問。
劉志國道:“現任處長是你的女同學。”沐澗泉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道:“劉茜。”
劉志國奇道:“你知道?”沐澗泉道:“我也是猜的,以才華而論,從小學到大學,我所有的女同學中,能勝任處長一職的也就只有她了。”
劉志國忘記了手指上夾著的煙在燃燒,急切地追問道:“那你對她瞭解多少?你們關係怎樣?”
沐澗泉表情複雜,略加思索後回答道:“對於她的瞭解,我用十六個字來簡單概括:才華橫溢,傾國傾城,心思縝密,風流多情。國民黨軍中無能之將雖多,但能當上將官必然都是有特殊原因的,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能當上少將處長,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其能力也能想象得到。”說著笑了笑,又意味深長地說,“至於我和她的關係嘛,難不成你還認為我跟她有什麼特殊的男女關係?我們那時侯可還是學生,正是努力讀書,以便長大後用知識來回報社會,建設祖國的時候,哪會有什麼特殊的男女關係呀!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用美男計去接近她吧?這可是犯錯誤的。陳雲同志說過,外國和國民黨靠金錢美色搞間諜活動,我們的情報工作重視的是理想、信仰和道德。周恩來同志和李克農同志也都反對使用金錢美色這一套,都說哪怕我們因此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情報。再說,即便你真的想用美男計,那你也得挑一個英俊風流的才行,就憑我這長相,不嚇跑女孩子才怪。”
劉志國道:“你倒是沒完沒了啦,還反過來教訓起我來了,道理還一大堆,我看你倒更適合搞政治工作。我原來還以為可以利用你和劉茜的同學關係讓你進入這個部門,既然行不通,那我再找其他人就是了。”說話間他一直忘記了抽菸,突然感覺到手指被火燙到,急忙扔到地上,一腳踩滅了。
沐澗泉笑道:“你怎麼就不能用點新鮮的法子?還用這麼老土的激將法來激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