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都在前往西北之後,聲名鵲起是自鹿首山起始的!”
想著想著,他被親自出來迎接的景陽侯請進入府中。
“些許小事,怎能勞駕仙人親送?”景陽侯還待客套。
羊和尚一聽,正色道:“君侯此言差矣,門主何等人物,他交代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貧僧不敢有半點疏忽,萬一出了差錯紕漏,就是大罪!”
景陽侯一怔,隨即苦笑,點頭道:“上仙說的是,說的是啊!若非如此,我侯府也不至於……唉!裡面請!”
“不了,我把東西交給你,就得回去覆命。”羊和尚說著,鄭重其事的將刀、劍、盾拿出。
景陽侯也不敢怠慢,亦是恭恭敬敬的接下來,更擺上了一套香案,將東西請入祠堂,將早就召集過來的族中弟子叫出來,鄭重道:“從今往後,這就是我陳氏的傳家之寶!”
這些陳氏弟子也知道厲害,一個個誠惶誠恐,看向三件兵器的目光中,混雜著貪婪與渴望!
羊和尚暗自點頭,這等態度才是正常,若因血脈關係繼續怠慢,就太不知輕重進退了。
等景陽侯交代完畢,羊和尚又道:“芸娘小姐何在?門主還有一物,囑託了要交給小姐。”
景陽侯一怔,跟著卻面露喜色,趕緊道:“芸娘人在後宅,上仙請隨我來,快,趕緊去通報給芸娘!”
餘下的陳氏子弟一聽,個個羨慕。
“陳芸娘因是世子的親妹,過去備受打壓,如今卻是沾了光了!苦盡甘來了!反觀鄭氏,可謂跌落枝頭,聽說已近瘋癲,正要被送往老家呢。”
不提陳氏族人的議論。
當羊和尚被引著來到陳芸孃的閨房外面,立刻眯起眼睛,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芸娘,快出來,你兄長託上仙來給伱送東西。”景陽侯的話中居然有幾分討好之意,因為在他看來,陳芸娘能得陳淵的特殊照顧,說明和自己這女兒還有兄妹情,這就是個突破口,或可徐徐圖之,將長子的心拉回來。
“有兄長的訊息?”陳芸娘一聽,匆忙跑了出來,見了羊和尚,又趕緊行禮,接著就問:“這位大師,兄長讓你傳了什麼訊息過來?”
“當不得小姐這般稱呼!”羊和尚趕緊放低姿態,他與景陽侯想的一般無二,都覺此女與陳世集關係親近,須得討好,於是雙手捧著銅鎖,笑道:“這是門主讓我交給小姐的護身之物。”
“兄長給我的?他什麼時候回家?”陳芸娘接過來,顧不上打量,先就問起陳淵。
景陽侯一聽,十分著緊。
羊和尚哪敢替陳淵表態,也十分著緊的道:“門主的心思,不是吾等能測度的,小姐想要知道,不如找個時間去問問。”
“好吧。”陳芸娘聞言有些失望,精神低落。
羊和尚則看著她額頭上的一點黑雲,眉頭一皺,正待說什麼。
沒想到,陳芸娘將銅鎖用鏈子拴在手腕上,銅鎖忽然一震,飛出一道華光,落到後院深處!
“啊!!!”
一聲淒厲慘叫後,景陽侯臉色一變,猜到了什麼,匆忙告辭。
羊和尚則冷笑一聲,衝滿臉迷茫的陳芸娘道:“芸娘小姐,恭喜你得脫危難。”
說完,他不再停留,轉身離去。
很快,景陽侯府就傳出了鄭氏暴斃的訊息,聽說死的時候面色猙獰,臉色鐵青,雙手掐著脖子,似乎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不久之後,就有許多流言傳出,說她是觸怒了鬼怪仙神,遭了報應,但背地裡因為什麼,許多人心知肚明,對這一手隔空殺人的手段,一個個噤若寒蟬,越發敬畏了。這是後話,便不再提。
“血脈因果,就算結了!”
靜室之內,陳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