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間專門給你慶祝慶祝呢。”高坤說道。
陳慶東笑道:“高鎮,我理解,等你忙完這一陣,咱們一塊慶祝也不遲。”
高坤會意的笑了起來:“慶東,託你吉言吧!”
他們來到春來居茶館以後,還是按老樣子要了一壺普洱,兩人坐在一個包間裡邊喝邊聊,高坤的司機則暫時讓他先回局裡了。
“慶東,今天縣政府開的國有企業改制工作會議對吧?”高坤問道。
“對,應縣長主持的會議。”
“嗯,本來我也是接到了政府的會議通知的,不過今天上午徐書記也給了我一個通知,讓我下去去見他,我就把會議推了。”高坤說道。
“高局,怎麼樣?”陳慶東笑著問道,“大局已定了吧?”
高坤知道陳慶東問的什麼,笑道:“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不過也差不多了,徐書記還是傾向於投我一票的。不過,這件事還沒有拿到縣委常委會正式研究,在正式的任免檔案沒有出來之前,一切都還是有變數啊。”
陳慶東笑道:“既然徐書記都已經有了明確的意見,我看這事就算是再有人鬧,也應該逃不出徐書記的五指山了吧。高局,我覺得我應該提前向你慶祝了。等國土資源局成立以後,這也就是縣裡最大的政府組成局之一了,其重要性,就算是跟財政局和建設局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啊。高局在這兒鍍幾年金,以後升到縣級領導也就是指日可待了。”
高坤掩飾不住喜色的點了點頭,卻謙虛的說道:“還是先過了眼前這一關,才能想以後的事啊!”
陳慶東端起茶杯,道:“高局,今天慶東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高坤也端起茶杯,說道:“好!慶東,這段時間比較敏感,劉子世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所以這段時間,我必須要保持低調,一般下了班就回家,連飯店都不去了,更別說打牌、娛樂了。所以,慶東,等我這件事定下來之後,我再專門設宴,給你慶祝慶祝!”
陳慶東笑道:“沒問題,高局!到時候,高局你擺場,我帶酒,咱們一塊慶祝!我們廠裡別的沒有,茅臺、五糧液卻是不缺的!”
兩人笑著喝了茶之後,高坤好奇的問道:“慶東,我一直很好奇,你們木雕廠說起來這幾年也不是什麼多賺錢的單位,怎麼我看連你們廠的辦公室主任每次來鎮上喝酒的時候,還經常都是自帶茅臺、五糧液的,排場大的很哪!你看我們土地局,要是攤子,可比你們木雕廠大不少吧,我們局裡雖然也備有茅臺、五糧液等好酒,但也不是隨便喝的,一般都是來了重要的客人,才上這種好酒。你們廠裡的氣派可比我們局大的多啊!慶東,你在木雕廠這段時間,差不多泡在酒缸裡了吧?”
陳慶東苦笑道:“高局,你說的這個問題也是我非常好奇的一個問題。我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我們廠現在這個情況,連職工的工資都發不下來,每個月在餐飲方面的花費卻都有幾十萬!”
“每個月幾十萬的接待費?”高坤驚訝的說道。
陳慶東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還算不上是接待費,我們廠一個月也接待不了幾個客人,大部分錢都是被我們內部的人吃喝了。你想想,連吳永順那樣的人每次喝酒還都是茅臺、五糧液呢,得多少錢花?我去木雕廠上任的第一天晚上,他們給我給我安排的接風宴,大約有十個人左右吧,你知道我們喝了多少酒?”
說到這兒,陳慶東伸出兩根手指,道:“兩件五糧液!”
“兩件五糧液?十二瓶?”
“對!”
“呵呵,光這些酒的價格都不下於五千啊!”高坤調侃道,“慶東,你真是可以啊!你這個標準比咱們徐書記的標準都高不少啊。”
陳慶東無奈的說道:“當時我也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