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他安排一個清閒的位子,對他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陳慶東點點頭,道:“現在調整肯定是來不及了,而且調整一個副科級幹部,咱們只有建議權,卻沒有拍板權,必須得等機會才行。這件事咱們都想著吧,改天我去向徐書記彙報彙報。”
“好,這事那就要你多費心了。”吳振山道,“陳書記,那明天的常委會,你看……”
“陳飛確定要投贊成票了?”
“對!”
“陳飛這個人怎麼樣?”陳慶東又問道。
“陳飛比較年輕,人也很聰明,是機關家庭出來的,他爸爸還是咱們縣民政局的副局長。”吳振山對陳飛的情況做了一點簡單的介紹之後,又道,“陳飛這個人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他在組織部工作了五六年,提拔為了副科級之後,才來到了咱們這兒擔任組織委員,只不過由於咱們這兒的政治生態環境比較差,他又不想站隊,所以現在有點不太顯眼,甚至有點邊緣化了。這一次,我跟他專門談了之後,他已經明確表示,以後要緊跟咱們的拍子辦事。”
聽完吳振山的介紹,陳慶東心想這樣看來,陳飛還真的是個聰明人,而且政治敏感性很高。
因為在官場這個大染缸中,不管是在哪一級政府,或者哪一個單位,肯定都會存在各種各樣的山頭,所以每一個進入這個大染缸的人都會面臨一個選擇跟誰站隊的問題。
而如果不想站隊,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各個山頭的人都不會搭理你,進而會冷落你,讓你成為一個邊緣人。
陳飛當初選擇不站隊,結果就成為了一個邊緣人。
但是從當時陳橋鎮的情況來看,確實環境太複雜,首先吳振山被孤立,手裡的權力不大,跟著他站隊沒有什麼意思,首先排除掉,那麼不管陳飛是跟著周明站隊,還是跟著張仲德站隊,那麼最後恐怕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陳飛非常明智的選擇了獨善其身。
而現在,自己來了陳橋之後,陳飛經過跟自己兩三個月的接觸和了解之後,最終決定把天枰向自己傾斜,這說明陳飛的眼光極準,而且做事很果斷,是個能獨當一面的人!
陳慶東心裡想了很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有了陳飛這一票,那就好辦多了,至少在表面上可以跟張仲德他們打個平手了。對了,你跟盧敏談了嗎?他怎麼說?”
吳振山苦笑道:“這個盧敏是個滑頭,我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表示一切都聽咱們的。但是今天上午,他又給我打電話,說他老岳父早上得了腦溢血,送到縣醫院之後,縣醫院不敢接,立刻又送到了龍灣,他老岳父的兒子在上海開車,臨時趕不回來,他這一個女婿半個兒的必須得去龍灣照顧,沒法來參加明天的黨委會了。”
陳慶東輕笑一聲,道:“為了逃掉明天的常委會,盧敏都拉他老岳父出來擋駕了,而且還謅出來這麼一個嚇人的病,也真夠難為他的了。算了,既然盧敏不想表態,咱們也不逼他。叫我看,盧敏這個人能力還是可以的,只不過有點犯老尹的毛病,那就是擔當不夠。但是跟老尹不同的是,老尹是完全沒有爭取的必要了,而盧敏年齡不大,還是可以爭取爭取的,就再給他點時間吧。”
吳振山道:“如果去掉老尹和盧敏的這兩票,那麼咱們現在的票數跟張仲德他們的票數剛好想等,三票對三票,所以咱們還是沒法證券在握啊。”
“呵呵,三票對三票已經足夠了。”陳慶東說道,“雖然現在上面一再的強調‘民主集中制’,但是在‘民主’的兩個字後面還有‘集中’這兩個字呢,票數一致的情況下,我這個黨委書記完全可以拍板做決定。”
吳振山笑了笑,說道:“這樣做當然可行,但是從程式上來說,確實不太完美。”
“沒辦法呀!”陳慶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