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呵呵呵,母體,你沒有聽錯。”鸚程的實力本來就不如田雪伊,幾招下來就被田雪伊傷到了臉,一滴滴鮮血滴了下來,只是在幾息之間傷口中出現了一條條黑煙如同線一般將傷口縫合。
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雍容的女人走了進來,雖然天氣已經入秋,早晚涼,但是女人穿的卻猶如寒冬,身上抱著水貂大衣,十指都塗上了鮮紅的指甲油,雖然看似只有三十左右一雙銀色的眼睛卻包含了百年的滄桑靜如死水,臉上遮著一層黑紗,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容,跟著他一起走進的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擁有一頭棕色的頭髮,瞳孔也是棕金色立體的五官在這昏暗的包廂內顯得奪目,只是整個人卻有些木,像是被前面的女人牽進來的一樣。
女人看都沒有看田雪伊一眼,恭敬的朝著鸚程俯身道:“祭大人。”
田雪伊戒備的看著兩人,這個女人她有見過,但是總是看的不真切,無法看透女人的底細,每次來這裡她也只是和鸚程喝幾杯酒聯絡媚術之後就離開而已。
“事情辦的怎麼樣?”
“按照您的吩咐讓那些被盯梢上的使徒都自盡了。不知下一步要怎麼走?”
鸚程從虛空中拿出一個酒杯,女人識相的拿出紅酒倒上。
“將計就計。”
“是。”
“這就是你找到的?”鸚程看了看後面的皮囊,算一般,普通的魔族身體被他奪舍之後也只能用一次而已。
“抱歉,祭大人,匆忙間也只能照到這個算是比較符合您的要求,身體的融合度還算高,請您將就一下。”
不知他們兩在說什麼,那女人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她,讓她頭皮發麻,如今她才知道被算計的一直都是她,什麼合作什麼被鯤鵬族傷到的魔族都是騙人的!!
“祖螞,辛苦你了。”
被叫做祖螞的女人眼中閃過哀傷,欠了欠身道:“這都是我們的命,找了千年也無法找到合適的母體,我族原本就已經走向衰亡,能夠在這個節骨眼上幫到祭大人,我已經很高興了。”
鸚程點頭,喝下杯中酒說:“你的功勞,等大人醒了之後我會跟他說的。”
“謝大人,只希望大人能夠好好儲存我族唯一的希望。”
“放心,我已經將它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鸚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道。
“多謝大人。”
祖螞抬頭,一雙銀色的眼睛盯著田雪伊道:“你可以叫我祖螞,原本你是我族希望,可惜你不知足,惹到了大人,那只有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體內的欲精蟲卵將要孵化可惜卻不是蟲王,原本想著祭大人還需要你,就留你一條命。”
“你們!!你們在說什麼!”田雪伊急火攻心根本不等他們說完就直接朝著女人攻了過來,只是才催動靈力,腹中絞痛摔在了地上。
“不自量力。”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麼傳染的!”她這麼小心,在這裡根本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什麼,就連喝的東西也是鸚程先……不……她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鸚程已經被奪舍,她身體裡的魔族又怎麼會估計身體!!
“你不用猜了,你的資質平庸根本不配學魔族的術法,你從一開始就是被種下的蟲卵而已。”祖螞解釋。
“如今你無法孕育蟲王,妖力自然要貢獻出來。”
女人的聲音就像是地獄索命,她被寄生了?!
“不過這也是一種無上榮耀。”祖螞的眼中帶著光亮。
就在祖螞說完之後,鸚程毫無預兆的倒了下去,而她帶進來的那個男人腦袋莫名其妙的張大嘴巴,身體就跟被充電一樣,瞬間一雙紅色的眼睛貪婪的望著田雪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