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李對他的影響太大,她能夠輕易的牽起憤怒,也能更輕易的將他的情緒撫平。
當她站在你的身前,微微揚著臉,衝你燦爛地笑一笑——你甚至會有一瞬間,覺得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笑容更珍貴的東西。
李溫特站在布魯斯·韋恩面前,眨了眨眼問道:“韋恩先生,你跟著找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布魯斯·韋恩將自己半握著的手遞出。
李溫特好奇的看了過去。
他張開了手。
一枚小小的鉑金耳釘躺在他的手心,造型是李溫特再熟悉不過的兔子——因為這隻耳釘是她挑了好半天,才選中戴著去音樂廳的。
她下意識便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耳朵。果然,右耳上的耳釘還在,左耳上的已經沒有了。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它,幸好沒有丟了。”
聽見這句話,李溫特這才想起她和彼得一起先離開咖啡館的時候,布魯斯·韋恩與她無意識對上視線時,確實稍微頓了頓,似乎要說什麼。但李溫特那時候正害怕對方會覺得自己直直的視線過於冒犯,匆匆忙忙便低下了頭,也沒有來得及問他。
他是那時候就注意到自己丟了耳釘,後來又迴音樂廳找了嗎?
無論具體過程如何,失而復得的心情總是好的。
李溫特發自內心感謝道:“謝謝您韋恩先生,我確實非常喜歡它。”
“這是我在離開我的國家前買的,因為我屬兔,啊,兔是——”
布魯斯·韋恩介面道:“是中國的十二生肖,是你的生肖。”
李溫特怔了怔,顯然是沒想到布魯斯·韋恩連這個也瞭解,畢竟他說過他中文並不是很好。
大概只是中文認不全,習俗什麼的還是很瞭解的吧!
李溫特自己找到了解釋,笑著點頭:“對,這是我的生肖。”說著,她想要從布魯斯·韋恩手中取過耳釘,重新戴上,卻被布魯斯·韋恩巧妙地避開。
李溫特:“???”
在月光下布魯斯·韋恩的藍眼睛看起來又帶了點綠色。
他伸手將李溫特垂在耳旁的長髮撩至了耳後,溫柔道:“這點小事,不值得女士親自動手。”
李溫特:“……哎?”
李溫特只覺得自己的耳垂觸到了一點溫熱,她只需要略略轉過眼,便能看見布魯斯·韋恩微側著頭,伸著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戴上這枚兔子耳釘。
月光掃在他的側臉上,這個男人卻半分不覺,全神貫注。
李溫特覺得自己的耳朵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耳朵了。
她的思維正激烈地鬥爭,現在推開布魯斯·韋恩會不會顯得不夠禮貌,布魯斯·韋恩已經放開了手,略退了一步,向她頷首致意。
“很漂亮。”
“哎?”李溫特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好半晌,她才找到了語言,結結巴巴道:“我的行李還在韋恩莊園,我忘了要拿回來。”
布魯斯·韋恩道:“沒關係,如果不急用,就放在那兒,下次就不需要再帶行李。”
頓了頓,他問道:“急用嗎?”
李溫特下意識道:“我有別的,不著急。”
布魯斯·韋恩的臉上迅速揚起剋制不住的笑意,他咳嗽了一聲,面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女孩,覺得自己似乎也在一時間回到了十年之前,面對喜歡的女孩還是會找不對方法。
他覺得現在氣氛剛好,正挖空心思想要再說點什麼,彼得·帕克不聲不響的走了過來,對李溫特道:“溫特,你的東西我放回你的房間了,韋恩先生是需要幫助嗎?”
李溫特聞言,轉而回答彼得道:“啊,沒有,韋恩先生來送還我東西。”
彼得·帕克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