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日戰士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對她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李溫特應了聲,謝過了阿爾弗雷德扎著藍絲帶的小甜餅,提著自己空空的保溫箱跟在冬兵身後就打算回家。當冬兵打算先開著他的摩托送李溫特去最近的車站時,布魯斯·韋恩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揚了揚自己手裡的鑰匙,將鑰匙拋給了他:“巴恩斯。”
冬日戰士接住了車鑰匙,略挑了挑眉:“謝了,韋恩先生。”
李溫特好奇道:“怎麼了?”
詹姆斯·巴恩斯瞥了眼布魯斯·韋恩,開口道:“慷慨的韋恩先生借了他的車。走吧,這樣我可以直接將你送上回紐約的地鐵。”
李溫特瞭解,轉頭向布魯斯·韋恩道謝。
“謝謝您韋恩先生,祝您工作順利!”
布魯斯·韋恩看著李溫特高興地跟在冬日戰士身後,向車庫走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庭院的拐角,他仍然是當初的姿勢,連嘴角也沒有挪動上一寸。
阿爾弗雷德見到自己的少爺這副模樣,無論想說什麼,也只能深深嘆了口氣。
有些事情,只能由自己去做決定。旁人即使看得再清楚——也只能做個旁觀者。
阿爾弗雷德小聲道:“從你三十歲起,我的願望就沒變過。”
“這世界上如果存在著能讓布魯斯·韋恩垂青的女士。”阿福聳了聳肩膀,轉身回了屋子,“——還勞請您快點兒出生。”
冬兵昔年不愧是上能開飛機下能駕坦克的美國隊長親密戰友,即便是七十多年後跑車,他上手起來也相當熟練。
李溫特坐在車上,忍不住就問了一句:“巴恩斯先生,您有駕照嗎?”
冬兵抽空回答:“七十年前的算不算?”
李溫特:“……”
李溫特默默抓緊了自己的安全帶。
詹姆斯·巴恩斯忍不住笑出了聲,自他從九頭蛇的洗腦中解放,他即便笑也大多是帶著剋制的笑。或許是因為冬日戰士在他的靈魂裡刻下了忘不去的痕跡,正如他受“賜”於九頭蛇,但如今卻同樣要靠他來與九頭蛇戰鬥到底的金屬左臂。
即使變回了詹姆斯·巴恩斯,他也很少露出這般全然屬於“巴恩斯”的笑容。
李溫特側著頭看著他,不由得便也被他的笑容感染。
她端正了自己視線,像是無奈,但在冬兵看來更像是撒嬌般嘆息道:“巴恩斯先生,您這可是無證駕駛。”
詹姆斯·巴恩斯難得一本正經:“沒關係,韋恩先生會繳罰單的。”
李溫特想了想,深以為然:“你說的對。”
臨行前,李溫特拉著冬日戰士拍了一張他的生活照,李溫特嚴肅道:“這次來我答應了隊長,要拍張你的照片給他的。”
“他人現在在索科威亞抓捕叉骨,唯一掛心的就是你的生活。”
詹姆斯·巴恩斯停頓了一瞬,有些無奈道:“史蒂夫完全沒必要……”
李溫特正經道:“本來我該拍你修剪園林那張的,不過現在也沒差。讓我完成下任務唄,隊長說給他你的近照,他送我簽名合照呢!”
面對美國隊長的迷妹李溫特,詹姆斯·巴恩斯心情一時有些複雜。他很想站在長輩的立場上教育兩句李溫特不要追星,但他想了想自己有時記憶短暫恢復,盯著美國隊長資料片不放的行為,又覺得自己好像根本沒有立場。
最後他只能配合的摘下了墨鏡,坐在跑車裡,抬頭問:“就這樣?”
李溫特滿意拍了一張發給隊長:“就這樣!”
詹姆斯·巴恩斯目送李溫特進了地鐵站,才開車回去。
阿爾弗雷德笑容滿面:“歡迎回來巴恩斯先生,如何,溫特小姐趕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