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給伍文定通報:“我爸媽打算過來一趟……”一臉忐忑。
伍文定笑開花:“那最好,本來說回去給他們做個體檢的,那這邊來就更好安排了。”
徐妃青糾結:“你說讓爸媽住哪裡?我覺得住你爸那邊是不是不太合適?”
伍文定奇怪:“有什麼不合適?”
徐妃青還真想過:“錢姨他們那邊還是稍微大了一些,兩三層樓,還有保姆司機的,我怕爸媽來看了覺得不好。”和廠區那個基本上還屬於工人階級無產化的環境相比,伍欽和孫明耀的住所確實是有點天壤之別。
伍文定建議:“那就還是住到我們家來?”這一樓一底的房子,看上也不豪華,估計更容易接受一點。
徐妃青又搖頭:“我怕孫姐她們有想法,都從來沒讓父母來住過。”大姑娘自己還想得挺多。
伍文定笑著撓頭:“總不能把你們給我的零花錢拿去給老丈人丈母孃開房間吧?”
徐妃青就撲哧笑:“她們給你多少錢?”
伍文定如數家珍:“陶子每天二十,孫孫一個月一千,米瑪每天給五十,米瑪這個好不容易才加上去的,開始居然打算給我十塊!”
徐妃青笑嘻嘻:“你沒給她們說我給多少吧?”
伍文定惋惜:“我倒是想說,讓某些人也慚愧一下,你說米瑪……”
米瑪的聲音就從後面傳過來:“佛祖說背後說人閒話是不對的……”佛祖什麼時候這麼小氣過了?
這倆嚇一跳,徐妃青居然馬上拋棄伍文定:“我外面還有衣服在洗衣機裡!”一溜煙就跑了。
伍文定笑呵呵的轉身就把米瑪抄起來橫抱:“我們很嚴肅的討論零花錢問題的。”
米瑪順勢把雙手吊他脖子上:“你又不花這些小錢,你看你連煙都是孫孫一條一條買好放在車上,什麼時候需要用錢了?”
伍文定做個上進的動作:“男人兜裡不應該有點小錢麼,偶爾請朋友吃個飯什麼的。”
米瑪嘲笑:“都是我在掏錢,你有什麼時候請客吃飯過?”
還別說,很快就有,週末伍文定終於去打球,完了以後張峰就要他請客。
伍文定點頭:“請就請,都去都去……”還拿飛眼去看米瑪,意思是我這不是要請客?
今天是米瑪陪他來的,笑眯眯的拍拍自己腰,意思是老孃自然知道付錢。
於是一大幫人就東塞一個西填一個的裝滿四五部車,就近找了一家江湖菜口味的山野食店吃特sè菜:呱呱菜,嗯,也就是吃青蛙,雖然到處都不許,可有這個特sè菜的著實不算少。
店面很隱秘,在一個小道的山邊盡頭,也很破舊,就沒什麼店堂,就是用篾席和竹子搭建的大棚,而且絕對不是故意設計的風味,就是為了成本便宜,篾席感覺都是舊的,做框架的竹子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工地去弄的,還有水泥。
可就這麼七八張桌子,還真是高朋滿座,生意紅火的很,要不是張峰提前訂了位子,還別想有座,而且只給留二十分鐘!
這一家確實特別有名,上菜都是洗臉盆的,一共端了四個洗臉盆上來,一個酸菜的,一個椒麻的,一個麻辣的,一個清燉nǎi香的,熱氣騰騰各擺了兩桌,一邊十多個人,齊刷刷的下筷子撈啊。
打球的也就十六七個人,其他都是家屬,跟米瑪這份一樣的,米瑪也打得攏堆,熱情的端著啤酒杯跟別人海喝,朱青青都沒來得及給大家介紹這和那三位有什麼關係。
不一會大家就發現這姑娘能喝了,來勁,都紛紛主動找她。
要說吧,伍文定這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參加球賽,身邊姑娘不停換,大家也一點不奇怪,不就有些人最好這一口麼,所以還挺正常,可不是人人都能記得清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