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瑪笑得樂開花:“她們都給了?”
伍文定一個勁點頭。
米瑪擺架子:“都給了多少?”
伍文定保密:“反正都給了的,你別管。”
米瑪拉伍文定坐下,自己再坐伍文定腿上,聲音有點膩:“把我自己給你嘛……”
伍文定不為所動:“本來就是兩碼事……人肯定要零花錢還是要給的……”
米瑪打馬虎眼:“給多少?”
伍文定狡猾:“多少隨意,**靠自覺”
米瑪糾結:“十塊?”
伍文定就大奇怪了:“米瑪……你說你平時都闊氣得不行,錢根本不當個數,怎麼輪到我要零花錢,就這麼摳門了。”
米瑪笑得搖頭晃腦:“我要管住你的每一分錢,管得越多越好……”小聲俯近伍文定耳邊:“這樣就覺得你全部是我的了”
伍文定就沒話說了,笑著抱住老婆的腰慢慢搖,直到陶雅玲又過來yīn陽怪氣:“喲……你們平時上班不會是都這樣吧?”
這邊倆臉皮都厚,掉頭嘿嘿笑。
所以後來找老闆談工作的焦玲張樹林就感覺老闆心情一定很不錯,一天都是笑呵呵的。
田得標也笑呵呵,換上的居然是以前在小分隊的黑sè作訓服,一整天都在客房沒出來,直到快下班才穿戴整齊的戴著墨鏡下樓,雖然閉著眼看不見,但來過,熟悉一下環境就放下傘,雙手揹著站在電梯間外身姿挺拔,下班的員工們都沒看出這颳了鬍子的是早上那叫花子,還多景仰:“公司新招的保安?這氣質比他們幾個可好多了。”
楊靜有眼力,認出來,畢竟剃鬚刀都還是她安排人送上去的呢,過來小聲:“田先生……您這是?”
田得標分列開的雙腳立正:“晚上我也順便當當保安,反正也沒有什麼格外的事情,現在眼睛不好,耳朵還是好的。”
楊靜不敢勸,偷偷去給伍文定彙報,伍文定點頭:“隨便他,你給保安部的人介紹一下,不算編制,就讓他自己做自己的。”
於是田得標自己就給自己弄了個工作表,每天下午下班開始值夜班,上午休息,中午以後自己拿著傘當盲棍,到不遠處的小分隊駐地去搞訓練,一方面自己恢復體能訓練,一方面給小分隊的戰士們傳授自己的心得體會,倒是讓伍文定給戰士們的訓練省了不少事。
這讓齊衛國打電話來把伍文定好一陣問:“你們是不是搞了什麼宗教迷信?聽說老田的jīng氣神一下就變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伍文定亂解釋:“沒事你也把隊伍帶著搞個幾百公里閉著眼睛走嘛,保證有所得。”
齊衛國笑罵:“別來忽悠我總之是感謝你了,另外那個退伍人員接收崗位的清單我已經看過了,怎麼這麼複雜,那些崗位我的人能會?”
伍文定不以為然:“誰生下來就會?還不是要學。”
齊衛國描述:“我讓人把所有崗位抄了一大張,貼在佈告欄裡,戰士們看了都嚇得不行,覺得還是保安靠譜一點,你給我說說什麼叫CAD製圖員?”
伍文定瞧不起:“你別以為這種工作需要多大的文憑學歷,就是個熟練程度而已,你找個偵察兵,會畫圖的,保證幾下就搞懂,要不我派個人過去,把崗位分別都詳細講述一下?”
齊衛國趕緊叫好:“就是這個意思,你一說我就明白點,其他這麼多崗位你派個人來解釋一下,保證給你招待好,有酒有肉”
伍文定批評:“我這邊負責人事工作的,大多是女同志,你們別搞得跟水泊梁山似的,要有氣質……”
齊衛國一口答應:“好一定有氣質,說定了啊,現在都快九月了,得抓緊,每年這個時候就有點傷感,今年估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