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算多少。”
徐妃青終於忍不住問:“眼睛問題也是那邊比較嚴重的,你為什麼不去為那些孩子做什麼?”
伍文定撓頭:“這種事情怎麼解釋?我被拉去做人體解剖研究了怎麼辦?”
徐妃青明顯被這個好像不是玩笑的玩笑嚇到:“那算了你千萬不要去啊”
伍文定笑笑:“碰見了,順手幫幫,不能刻意做這件事情,影響小不了,何況本來這個問題就是各種國內慈善機構比較集中關注的地方,更不能隨便插手錶現。”
徐妃青趴伍文定膝蓋上想:“我想去看看那個你重建的社群……”
伍文定算算時間:“最近有報告過來,土建設施已經基本完成了,已經在搞裝修和周邊完善,再過半個月的時間,我們全家去看看?”
徐妃青側著把頭放在伍文定膝蓋上笑:“我真的很驕傲……”眼睛看著伍文定,中長的頭髮散下來,搭在伍文定的膝蓋邊。
伍文定背靠在床頭點頭:“我也很驕傲……都是你們支援我的。”
徐妃青滿眼的笑意。
……
其實伍文定現在沒那麼輕鬆了,過兩天他主動給張樹林打電話說自己過段時間要去看看那個重建社群時,張樹林說自己先彙報,待會過來再給他彙報。
果然,張樹林再過來的時候,就有點滿臉糾結,伍文定倒是笑起來:“臉都皺成那樣,怎麼說?”
張樹林猶豫一下才站直開口:“有相關部門要求掛他們的名義給這個重建計劃,嘉德集團只能是承建。”一口氣快速的說完,實在是沒有臉開口啊,眼光都從來沒有沒有這麼躲閃過,盯著伍文定桌子腳的一個邊,好像上面正在上演進口大片。
說完以後,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伍文定:“我個人的建議是,您可以向更高一級的部門進行申訴,也可以向中央領導進行彙報。”這種話明顯有點超越他的職權。
伍文定笑起來:“你接到通知的時候,口氣有沒有猶豫,有沒有反駁?”
張樹林似乎臉紅了一下:“我……是一個軍人,只負責接收和傳達各個方面的訊息給您。”
伍文定點頭:“那就好,你沒有必要為了這些事情表現出不合時宜的情緒,你確實是個稱職的軍人……嗯,你坐吧,沒多大回事,站那麼直幹嘛,和我比身高麼。”
張樹林過來坐下,還是雙手放在膝蓋上,標準的動作一絲不苟。
伍文定倒是站起來,來回走兩步:“我給你打電話說這事,就是主動給一個臺階,誰要來佔便宜都可以,就看誰臉皮厚,這份功勞就可以給誰。”
張樹林斟酌一下語氣才悶聲:“可以狠狠的打臉打回去得寸進尺的人多得很,嚐到一次甜頭就想下次,這件事您是佔理的,您不是有中央的關係麼,要不您再去試試?”這句話已經完全不符合他作為一個聯絡官的工作身份了。
伍文定笑著看自己的書記:“你認為我是在退讓?”
張樹林的腰板又挺直了,認真的看著伍文定。
伍文定說:“這不是退讓,用老**的話來說,叫做戰略迂迴……你不是告誡過我這件事會讓有些方面難堪麼?這裡就還給他們一個臺階了,換來的是政策上的支援,交通上的綠燈,誰要來頂這份功勞,誰就要有能力抵擋其他方面對這件事情的膈應,你可以把這個原話告訴他們,我只有一個目的,多快好省的一個個完成社群重建,至於承建援建還是別的什麼建,你認為我會在乎刻在碑上的名字麼?”
張樹林臉漲得有點紅,有點用力。
伍文定看著他:“所以你回話的時候,還是圓滑一點,你是個比較剛正有原則的人,試試只略微變通一點點語氣。這樣我可以不用擔心三天兩頭給我換書記,免得我還要老去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