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本色發揮:“昨晚是不是折騰得太厲害?”
米瑪對她伸個小指頭,懶得開口理她。
陶雅玲也有風涼話:“你不是一直很期待結婚嘛,不堅持下去?善始要善終啊?”
這次米瑪好點,伸個大拇指:“您有力氣,您去……”
徐妃青不參與高層鬥法,給米瑪端了杯熱茶過來,又幫米瑪解腰帶,脫鞋子。
米瑪在孫琴陶子面前,也覺得不好意思,掙扎著起來自己弄。
孫琴笑:“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免得說欺負小妹妹。”她更熟悉這些服裝的結構,動手起來真的比較快,可她有點多手多腳的亂摸,米瑪笑得在床上打滾。
徐妃青就起身坐到陶雅玲旁邊,一起看窗外廣袤的草原和歡騰的人群:“謝謝陶姐讓我成為家裡一員。”
陶雅玲轉頭似笑非笑:“我可沒資格給你髮結婚證。”
徐妃青視死如歸:“我不要結婚證。”
陶雅玲真心笑:“老伍可是下了決心要給每個人搞個結婚證的。”
徐妃青沒什麼表情變化:“我不想讓他為難。”
陶雅玲皺眉:“你過於慣著他,不就把我們顯得很糟糕了?”
小女生的道行還是不夠,趕緊:“沒有這個意思,我……我以後注意。”
陶雅玲加點碼:“家裡本來就不是很正常,不能太慣著他!”
徐妃青覺得現在的主要矛盾在這裡,連忙叛變:“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慣他……”
孫琴晃過來坐另一邊:“伍文定那傻子現在也給風吹得不行吧?”
米瑪卻在被褥裡搖頭:“沒事,他不是一般人……”
陶雅玲突然有興趣:“我們去騎馬?”
孫琴完全忘了這茬兒,一下就跳起來:“我就說有什麼重要事情還沒做!”
米瑪也有了精神:“走走走,我帶你們騎最好的馬。”
徐妃青想溜號,孫琴不耐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打算抽空溜去找老伍!”
徐妃青就不敢吱聲,乖乖的跟著了。
大戶人家的馬確實不錯,小白花是米瑪自己的馬,拉給孫琴:“這個力量好,容易騎,適合你。”
另一匹黑色帶白色斑點的,指給徐妃青:“這個最溫柔,從來不發脾氣,你去。”
一匹白馬牽給陶雅玲:“這是我家的頭馬,適合領導。”
她還有一匹棕色的就是那年她遇見伍文定的馬,也不解釋,自己就上馬往馬圈外走。
孫琴膽子大,也就在動物園騎過馬呀駱駝什麼的,學著米瑪的樣子翻上去,結果一下就從那邊滑下去,摔草地上,樂得陶雅玲哈哈哈笑。
孫琴白她一眼,又嘗試一次,這次力度不錯,米瑪在外面慢慢走,做示範,孫琴學著也平拉韁繩,左右打方向,度著步子出了馬圈,得意的掉頭抬下巴給陶雅玲看。
陶雅玲還是有心,問徐妃青:“你有什麼問題沒有?”
結果徐妃青笑:“我這幾天天天陪米姐出去騎馬玩,這匹雨點一直都是我在騎。”說著就一翻身上馬,不得不說一來這半年跟著伍文定習武練下盤,二來已經練習了好幾天,這動作和熟練勁可比孫琴好太多了。
敢情就自己一個人了,陶雅玲才小心翼翼的爬上馬,她這匹是真比其他三匹要高大一點,也不知道米瑪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米瑪和孫琴也不吱聲,都在外面晃悠,想等著看陶雅玲的笑話。
還是徐妃青貼心,就在旁邊伸手拉住馬頭,口裡指點:“先踩馬鐙,起身的時候力量小點,孫姐就是太用力,抓住韁繩,腰板挺直,上身放鬆點,輕輕拉韁繩,我們也慢慢出去……”
孫琴給米瑪歪嘴:“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