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很少能做到這麼韜光養晦,踏實做事明白做人。”
伍文定謙虛:“還是您的指導讓我明白前面的路應該怎麼走。”
齊天海喜歡聽這個:“聽說你還上過幾次戰場?”伍文定點點頭:“能夠為祖國做出貢獻是我的榮幸,當然能頒發個什麼獎章讓我光榮的教育下一代就更完美了。”
齊天海很重的眼袋都忍不住抬了一下,從半眯的眼縫看看他:“你把這一套進退示弱玩得很熟練嘛。”
天地良心,伍文定是真覺得那玩意對孩子們很有吸引力,可以為自己父親驕傲的:“這事您有空給上面說說,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好做事,得空,還是給我頒發點什麼東西,也算是傳〖家〗寶,最好是國家級的。
齊天海可能是很多年沒有接觸到第一線戰鬥了:“現在的戰場和我們那個年代不一樣了,更復雜,更需要動腦,既然你站在了這個位置上,就要更好的帶領你的隊伍去獲得戰鬥的勝利。”說的時候,眼光微微在伍文定的面部停留了一下。
所幸伍文定一直都在家和四位夫人玩這種口頭文字遊戲,駕輕就熟的聽出了弦外之音:“這個我明白,民族戰線一直都是比較複雜的,我想尋找一條稍微獨特一點的路線來走。”老頭子簡直是老懷大慰,把柺杖都輕輕杵了幾下地毯:“孺子可教啊,我當年的背書還是沒有做錯,說說你的思路?”
伍文定簡直就是隨口胡說:“因為政治體系的不同,無論我們怎麼做,民族問題都會被有心人作為話題來抨擊利用,這種小伎倆小手段這麼些年來就沒有斷過,我現在處在一個比較特殊的位置,一方面我是漢人,另一方面又得到一定的民族認可,我想更好的從民間方面來運作完成一些統戰工作,這樣的工作和國家的大方針大工程形成一個有機的配合,我想也許更容易被外界和民族接受一些。”
齊天海沒有說話了,把已經完全銀髮的頭靠在沙發背上陷入了沉思,只有食指慢慢的敲動柺杖頭,表明他不是在打盹。
內心來說,伍文定還是尊敬這些前輩的,很多時候他們都是站在一個很高的層面來考慮問題,角度和思路都不是老百姓所能揣摩的,所以有些東西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但一心為公還是這些前輩很多人都能秉承的一個底線。
不過他生xìng跳脫,坐不住,更不願保持一個動作不動,又不是面對陶子她爸,看齊天海閉著眼,就開始先扭肩膀,後擰脖子,全都讓身後的齊nǎinǎi看在眼裡,看慣了嚴肅成熟的軍界政壇新人,這麼一個異類,結合剛才的談話,還真讓她覺得有點新鮮:齊齊這孩子看上這孩子還真有點道理。
齊雪jiāo這邊就比較凝重一點了,因為對面這個叫陳宏bō的年輕男子,在齊雪jiāo剛剛出現在茶餐廳門口的時候,一個箭步上前,滑跪在餐廳門口,深情的滿帶誠意開口:“齊齊,請你接受我這顆”後面聚集的朋友們都屏住呼吸,拿相機拍照的有,準備一起鼓掌的有,更多是準備一起呼喊“答應他!”來給女方增加壓力的,總之都很專注於是就在他還沒說到一半的時候,滿帶驚慌表情的雙雙就從茶餐廳外轉進來,伸手熟練的抓住齊雪jiāo的後衣襟,口中驚hún未定:“媽呀,那啥子東西嗷我的手哦?”滿口chóng qìng話說得有點快,那個呀字的音就小了點,因為剛才門口水池一隻趴著曬太陽的烏龜差點咬她一口,嚇得她一個勁甩左手。
於是所有人,包括陳宏bō在內,幾乎都只聽清楚了那個媽字,臉sè唰的一下就變了。
齊雪jiāo看看自己那閨mì再看看這個最近在追求自已的男人,正要氣不打一處來的冒火,
掉頭看見小姑娘,再看看面前的庫有人,眼珠子沒轉,鬼主意的蹲下來抱起雙雙,滿臉慈愛:“怎麼了?媽媽看看你的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