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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青吃驚的掩一下嘴:“這……這算什麼?能力還是……”
伍定關上車窗:“不算什麼,就是想給您表達一下,在別人看起來很難的一些事情,在我看起來也就這麼簡單,我不是想給您表達我倚仗什麼才愛陶子,只是對我來說很多事情都沒有太明確的意義,只有我一直最渴望的感情才是我最值得珍惜和用心的。”
盧青靠在椅子裡,靜靜的看著擋風玻璃外經過的一個個果皮箱,途還抬手做了個扔的動作,半晌,快到單位大門才開口:“人生的意義?”
伍定笑著點頭:“對我來說,陶子的笑容,還有她們的笑容,以及您和爸的笑容,就是我的意義。”
盧青哧了一聲,搖搖頭:“我居然和我的女婿談人生的意義……行,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喏,靠那邊,這邊門衛老頭也是個愛嚼閒話的。”
伍定點點頭,靠邊停好車,跑過來為盧青開門:“謝謝媽給我說這些的機會……”
盧青點點頭下車:“還不錯,再見……”走兩步回頭:“你說……這個……”左手做做彈硬幣的動作:“會不會遺傳給二丫?”
伍定撓頭:“不知道,現在看起來雙雙還一切正常。”
盧青點點頭:“哦……我再消化一下,有點暈,再見……”
看來還是沒搞清楚怎麼回事。
伍定心情不錯,樂呵呵的開車去上課。
徐妃青是米瑪開車送過去陪陶雅玲的,懶得下車上樓,放下徐妃青就跑了。
徐妃青心情也不錯,蹦蹦跳跳的上樓。
陶雅玲看看她:“咋了,很舒坦?”這句話都快成家裡暗號了。
徐妃青啐她一口:“昨天是米姐的班!就是單純的覺得今天心情不錯,早上遛狗跑步不錯,早餐烤的麵包一個都沒有糊,羊奶溫度也剛剛好。”
陶雅玲靠在床頭:“真悠閒……唉……我這萬里長征走完這最後幾步,也要儘快回到這樣的輕鬆狀態啊。”
徐妃青幫她理理枕頭:“堅持一下,也算是為二丫做點犧牲。”
陶雅玲點點頭:“嗯,只能這麼想了。”
徐妃青探討:“你覺得哪個階段最難受?”
陶雅玲不假思索:“都難受,只能說是想起孩子,有點幸福感,可以抵消掉,所以說母親是偉大的。”
徐妃青點頭:“那你還想不想生?”
陶雅玲搖頭嘆氣:“再說吧……現在是沒多大興趣了,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呢,你看如果不是我和米瑪生寶寶,今年冬天我們就在沙灘上曬點古銅色了……”這學藝術的貌似對全白色面板還不太感冒。
徐妃青笑:“我還是想白一點。”
陶雅玲想起點什麼的扭頭:“怎麼,你想生?”
徐妃青沒太多遲疑的點頭:“嗯”
陶雅玲笑:“你沒這麼著急吧?你才多少歲……嗯,我也只比你大三歲,可我們這個算是不小心。”
徐妃青想想:“我也就是自己瞎琢磨,不是非要啥,不關事的。”
陶雅玲很有點過來人風範:“你才剛剛二十歲!去年你拿結婚證就年齡還不到!你著什麼急,何況你看看你這小身板,你看我和米瑪,你體重現在才多少?七十多斤吧,米瑪就不說了,我也是在一百來斤了。”
徐妃青嘟噥:“孫姐還不是才十斤!”
陶雅玲得意:“你們倆都惱火,太瘦了!”
徐妃青不爭論,吐吐舌頭,收拾東西去了。
天氣慢慢在轉暖,厚重的棉服羽絨服都已經脫下,陶雅玲看著徐妃青的忙碌背影:“你也還是去買點什麼衣服,老是運動服?你看孫孫那件皮夾克多好看?”孫琴最近自己去買了件黑色短皮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