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結了婚的,陶老師是知道你這事了,小心你這門課永遠別想及格”還仗著小指在手,姑娘我有的精神,把程果果往人少的路邊推了點,免得太引人注意。
程同學是真沒什麼可倚仗的了,眼淚都要出來了:“好……好……我……知道了。”
徐妃青哼哼兩聲才推開她:“再敢糾纏,小心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說的時候,小嘴使勁抿緊才能忍住笑,欺負人是真過癮啊,怪不得原來那麼多人欺負瞎子。
轉身大搖大擺走進食堂的徐妃青覺得自己擺足了惡霸的樣子,心底實在是覺得很爽,直到伍文定來,都還保持一副氣焰熏天的狀態。
伍文定是很瞭解自己這個老婆其實才是最心思古怪的,笑眯眯的問:“請問徐大少是不是剛剛欺男霸女過?”
徐妃青撲哧一下就笑出來:“那個程同學來挑釁我,被我一指禪功給教訓了。”
伍文定鬱悶的摸自己頭:“估計就是這位同學還去繫上告狀,說我帶女孩子來上課……”
徐妃青掩嘴:“她還這樣?早知道我掰折她的手指”
伍文定猛翻白眼:“你們怎麼都這樣,孫孫是破相,陶子是潑硫酸,你是折手指,還能不能再暴力點?看起來米瑪才是最溫和的一個了,真是菩薩像……”
徐妃青嘿嘿笑:“米姐說可以用針扎一紮”
伍文定倒吸一口涼氣:“世界如此美妙,你們怎麼能這麼暴躁?”
徐妃青眼波流轉笑吟吟:“誰叫你是個香餑餑”
伍文定苦口婆心:“好歹她也是我和陶子的學生,你算是她師孃,怎麼能隨便動手呢?”
深受封建師徒關係荼毒的前遊街藝人理所當然:“當師孃的教訓一下徒弟不是天經地義麼?”
伍文定想想也對:“總之那就到此為止,你明天也別跟著我來上課了,過段時間風頭過了,你再一起來。”
徐妃青點頭笑:“我警告過她了,估計沒什麼問題。”
伍文定笑:“你好像還沒有對我兇巴巴過,什麼時候演一下?”
徐妃青嘗試一下,真提不起氣,做個可憐巴巴的樣子:“真的兇不起來嘛……”
伍文定樂開懷:“還是這個表情最經典”
徐妃青得意:“一般孫姐和陶姐都能騙過的,就米姐不容易上當。”
伍文定只能繼續翻白眼。
下午徐妃青回了店面就忍不住吹噓自己教訓人的經歷,聽得孫琴和陶雅玲居然垂涎欲滴,這倆姑娘其實挺老實的,真沒怎麼欺負過人。
米瑪樂呵呵:“你下手還挺狠嘛?”
徐妃青得意:“沒給她來個三連擊打到地上去,變成一隻蝦子就算是放過她了。”
孫琴豎大拇指:“你打得還真是過癮,話說你這算是幫陶子打的,上次幫我打過,啥時候幫米瑪打?”
米瑪傲然:“我才不要幫,我有獵槍在手的話,嘭的就是一窩鐵子飛過去”
其他仨不禁斜眼看她,有你這麼暴力的麼。
等晚上回了家,孫琴就忍不住在房前要跟徐妃青過幾招,要她把今天的實戰重演一遍。
徐妃青慢慢的給孫琴演示,可沒過幾招,孫琴就開始即興發揮,利用自己學過舞蹈身體比較靈活,開始折騰徐妃青,徐妃青不示弱的還手……
米瑪坐長廊上唯恐天下不亂:“插鼻孔快啊,兩個鼻孔一起插,要不就插耳朵哈哈”
伍文定搖搖頭只好自己去做飯,陶雅玲扶著大肚子笑眯眯的被他扶著坐在廚房邊:“我們這是要防微杜漸……”
伍文定點頭:“瞭解瞭解,但是本因還是我這裡,我給您保證,不會有任何出軌狀況。”
陶雅玲點頭笑:“我知道……”
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