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澤則和“手套”相仿,晶瑩剔透,幾乎透明。
至此,風狼和嚴厲不再多說,一人一獸撲到一起直接開打。
孤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場“人獸大戰”。這,就是異能者之間的戰鬥了吧?隨著兩人戰場的轉移,巨大的石料、裸露的水泥柱,瞬時變成大小碎塊四散飛射,砸在半球面光幕上激起陣陣水波漣漪;甚至一部破舊的小型東風自卸車也被兩人順手拆了個七零八落、面目全非。估計天亮之後不少流浪漢會在這裡找到好幾天的晚餐錢。
流浪漢或許應該感謝嚴厲的一雙爪子。泛著寒光的鋼刃無堅不摧!現在那部造型極度抽象派的東風自卸車大半的功勞要歸於嚴厲。鋼刃或輕或重的劃上去,車身任何部位鐵皮、鋼架也能輕易撕裂!
只是,就是這種無堅不摧的鋼刃,碰到風狼薄若蟬翼、晶瑩剔透的臂盾或者是手套,竟然無可奈何!頂多是刃尖劃過,帶起一陣陣水波漣漪。
嗷嗚!!
風狼憑藉手套和護盾繞著東風自卸車的遊鬥,徹底激怒了人狼嚴厲。只見嚴厲將怒火傾瀉到東風自卸車之上,噌噌噌幾爪子將車身肢解,再將大小“零件”一一砸飛。
就在嚴厲忙著拆車的時候,風狼隨手甩出七八道迴旋鏢式的風刃,盡數砸在嚴厲身上各處。只是,這些風刃對於變身之後的嚴厲來說,只能留下不深不淺的血痕,轉眼功夫就消失不見,完好如初!
孤星的雙眼此時似乎也能勉強跟得上兩人戰鬥的節奏,甚至連原先摸不著邊的風刃的運動軌跡也能夠捕捉到。
在場中唯一倖存的一個“障礙物”也被掃除乾淨之後,風狼驀然高高躍起,閃過嚴厲的一次撲擊然後就這麼懸浮在了離地六七米的空中!
風狼微喘道:“好了,月圓之夜陪你打了一場,你也該過癮了吧?下面來談點正事吧!”
孤星看著懸在半空中的風狼,感覺非常的無語。我擦!喊打喊殺的是你,現在喊CUT的又是你,你***當自己是導演啊?
風狼聳肩道:“我受了傷,現在發揮不出一半的戰力。再說了,如果我要幹掉你那個剛剛覺醒的菜鳥兄弟,易如反掌!你攔了攔不住的!你們現在總該相信我沒有惡意了吧?”
孤星不服。擦!你說沒有惡意就行了,幹嗎扯上哥?扯上哥也就算了,幹嗎要加上“菜鳥”兩字,在心裡偷偷說不行嗎?!總有一天哥要揍得你滿地找牙!!
人狼嚴厲仰頭,狂暴的揮舞著鋼爪,齜牙咧嘴咆哮了兩聲,似在發洩心中不滿。
接著,嚴厲身上各處非人的部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前後不過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嚴厲就已經變回了原先的模樣。呃,衣服什麼的,自然無法還原。
只是,在這變人的“進化過程”當中,嚴厲發出抑制不住的陣陣哀嚎,全身簌簌發抖,顯然忍受著極大的痛楚。
而高高在上的風狼此時也緩緩的降落回到地面,斂去了“手套”和“臂盾”,亦是一臉的疲態。接著揚手又一句“嗚拉巴哈”的鳥語,將一直籠罩著的光幕給變沒了。
孤星注意到風狼之前施放這個光幕時非常輕鬆寫意,現在卻還需要藉助鳥語,不由暗自好奇道““難道說那個姓趙的保鏢所說的‘默發’是屬於一種高階的異能?風狼真的受傷了,所以最後需要藉助鳥語來收斂光幕?”
“我一直以為跟在我們後面的你,是寒月派來暗中保護這小子的。”風狼指了指孤星,繼續道:“可是,你明顯也只是剛剛覺醒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倒是有點奇怪了。”
嚴厲喘著粗氣,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風狼轉向站立不穩的孤星,又說道:“是不是感覺天旋地轉的?這很正常,剛剛覺醒的異能者都會經歷這個過程。”
看到兩兄弟並肩而立,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