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頓那3個想要搶劫秦樂姐弟和大亨3人的初一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那日3人被秦樂爆打了一頓後,回去在南華幫分堂堂主面前哭訴個不停,也不需要歪曲些什麼,搶劫的事,南華幫之內一向是允許的,那新任的堂主一看到自己手下被人爆打得這麼慘,第一時間便認為是對方找來好手想要動南華幫,可一聽3人敘述完事情經過之後,卻又明顯的不像,聽3個廢物的話,似乎對方真的是個小孩,而且還是對南華幫高層非常熟悉的小孩,而據這個堂主所知,跟南華幫敵對的那些人裡面,似乎並沒有什麼小孩,或者什麼人有這麼能耐的小孩,思前想後,不敢怠慢之下,連忙將事情轉告到了南華幫新任老大馮雲山那裡。
當馮雲山聽到那堂主說毆打自己手下的人是個小孩的時候,他神色已經變了,當他聽到這個小孩姓秦之後,卻是完全的愣住了,直到那堂主在馮雲山面前站了很久,馮雲山才下了一條新幫規,沒錯,不是命令,是幫規,不限時效的幫規:以後見到這個小孩,南華幫成員一律不得與之衝撞,違抗者當叛幫處理。
就在馮雲山忐忑不安的等待著秦樂的降臨的時候,秦樂來了,自己一人,沒帶任何防身武器沒帶任何幫手,對秦樂而言,自己就是一部人間兇器,只要自己想做,也夠冷血的話,南華幫所有船員一起上都不夠自己殺的,還需要什麼防身的武器嗎。
“老闆,我來找小四哥的。”逮屬南華幫名下產業之一的一家夜場,因為過年的原因,天色還沒黑就已經開始營業,對靠著收銀臺不遠的地方,一群五大三粗,嘴叼菸屁股,手纏大金項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光頭正聚在一起,放肆的大聲說笑喝酒和摸小姐,秦樂不聲不響的來到這邊桌子面前,十分鎮定的說道。
冷場,一瞬間這張桌子所營造出來的熱烈氣氛,像被熱鬧潑了一兜子冷水一般,冷場了下來。
夜場的老闆,確實是秦樂去打招呼的那個,這個,雖然時隔多年,而且這個老闆也年輕了許多,但秦樂還是認出來了,站在這些坐著的大漢面前,秦樂的身高僅僅是比桌子高了一點點,難怪會造成冷場的局面,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小孩,在一群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是好東西的面前,不但沒有害怕,還膽子大到可以說出話來,光這份膽色,就讓這些自認為窮兇極惡的惡人,感到意外。
“哦。小朋友。你要找地小四哥是誰啊?你看看。叔叔這裡有沒有你要找地四哥啊。”夜場老闆。被秦樂地勇氣挑起了一絲興趣。難得地和藹一回。十分和藹地對秦樂問道。
秦樂神色一陣不悅。也不多說話。掌成刀狀。抬手照著那張桌子就是一記直劈。那木頭所做地桌子。連震都沒怎麼震。就只有秦樂所劈地地方木屑一陣紛飛。
“我要找地是馮雲山。夠了嗎?”秦樂淡淡地說道。彷彿剛才那些舉動根本不是他做地一樣。氣不喘。臉不紅。
“夠夠了。小兄弟是不是姓秦啊?我這就去找老大。”夜場老闆艱澀地嚥了口口水。說話地態度也變得恭敬了許多。想站起來。卻被腿上地女人坐著。一時站不起來。大怒之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打到了那女人地屁股上:“滾。你她娘地給老子滾得遠遠地。你。你。還有你。哪涼快哪待著去。”
一群女人敢怒不敢言。見老闆發威。立刻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抱頭四躥。
“小兄弟。剛才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沒能認出你來。還請多多恕罪。請跟我這邊來。我們老大已經等你很久了。”夜場老闆。換了個人似地。面對秦樂地時候。變得恭敬萬分起來。秦樂點點頭。跟著夜場老闆大步地向內堂而去。
等夜場老闆下來,這些根本就不知道情況的光頭們,紛紛朝夜場老闆打聽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哼哼,這小兄弟可是老大的貴客,老大說以後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