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
大漠氣候變化頗大,夏天平均溫差一般超過攝氏30度;絕對溫度的差異,有可能在50度以上。日溫差變化極為顯著,夏秋午間近地表溫度可達60度至80度,夜間卻可降至10度以下。
沙漠地區經常晴空,萬里無雲,風力強勁,最大風力可達颶風程度。不過這一點,我們已經經歷過了。
“那該怎麼辦?你們看這天,還能走下去嗎?”說到這,羅圓圓心中竟然沒來由的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錯覺。
“不知道,若用帳篷遮陽,我們還得硬挺著這周邊至少50度以上的熱度,”楊大京心中是越想越有那麼回事。臉色也頓時變得極其古怪道:“要不先試試?不行在走人?”
“那就先試試吧,”羅圓圓滿頭汗水的點點頭。楊大京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相信現在逼他,也是無濟於事的事,眼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楊大京當過兵,對搭帳篷很是在行。讓我挖坑埋葬乾屍的同時,在他的親自動手動腳下,兩處帳篷很快搭建起來。兩個女人嘗試到了坐在水桶上可以隔熱的功能,帳篷一搭好,兩個女人首先搶佔了我們之中唯一的這一奢侈品。我與楊大京的帳篷裡,只能有那可以拖拉的行李架,放在下面隔熱。
挖坑埋乾屍的事,對於進入大漠後的我,已經是好幾次了。拿著工兵鏟的我,順著乾屍身下一鍬一鍬掏著沙子。不一會的工夫,乾屍沉下了沙坑中。也就半支菸的工夫,乾屍便入土為安了。
沙漠裡,白天沙石被太陽曬得灼熱,接近沙層的氣溫升高極快。由於空氣不善於傳熱,所以在無風的時候,空氣上下層間的熱量交換極小。
放眼望去,是一片單調的黃褐色。連綿不斷的沙丘上,一簇簇老虎刺的枯枝倔強地直立著。在這蒼茫的大漠裡,除了我們,沒有一個人影。寂寥,一望無際的寂寥;黃沙,無窮無盡的黃沙。天空萬里無雲,藍得通透,陽光毫無阻攔地照在我們的帳篷上。
帳篷裡雖然阻攔了陽光直接照在我們身上的光線。同時也映證了楊大京那句;我們還得硬挺著這周邊至少50度以上熱度的話。
熱。我們的帳篷裡,我與楊大京脫得是渾身上下僅剩下一條內褲。相信此時光屁股,也無法擺脫這熱的困境。兩個女人的帳篷裡,她們也比我們好不到哪去,渾身上下僅比我們多一件胸罩。
沙漠裡沒有一絲風,太陽掛在天上的時間顯得格外的長。邊牆塞障、大漠孤煙,使人感受到千年的原始和蒼涼。
人呆在帳篷裡,卻一絲涼氣都感覺不到,雖然帳篷是厚厚的帆布,人躲在陰影裡,身體躺在拖拉車上,仍然感覺象是被放在烤爐裡,困至極點的楊大京可能熱糊塗了,睡著睡著說起了胡話。可能是在夢中看見了李洪,大罵李洪負心與他。
好在旁邊的帳篷裡有兩個我牽腸掛肚的女人,若不是有那份特殊的感情支撐著我,相信也能與楊大京一樣,在酷熱的大漠裡帳篷下睡上一覺。
有地方睡上一覺,身體和心理自然而然放鬆了許多。兩個女人的落落大方,夢麗的招手讓我過來,又讓我整個人都有飄起來的**。我盯著夢麗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急劇地變化著。這些天以來,我已經很瞭解夢麗,她是那種心裡存不住秘密的女人,我敏銳地感覺到,兩個女人這是有心聯合逗我。
什麼時候了還有心裡狗扯羊皮?沒過去,點上一支菸的我,緊張過後的虛脫感消失了,接踵而來就是疲憊和煩惱。
李洪背信棄義地跑了,好在有那桶水在,我們小命就算是暫時保住了下來。李洪或許並不知道這一切,按常理來,若我們手中沒有這桶水,此時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