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加紅光,這怪異的景象,卻讓眾人更納悶了。肖鷹立刻看蒙了,站在那邊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紅光在白氣中加速四周擴散,那團霧氣瞬間灰飛湮滅了。 全文字無廣告 看見霧氣散盡的澤塔?瓊斯巫師,也看得冷汗都下來了。她哪裡知道就這胸前一枚法印,口中一連串的“無量壽福”,成就了眼前的一切。也就在此時,漆黑的甬道中一片幽幽綠光飄了過來,同時也傳來的僅限於澤塔?瓊斯巫師能夠聽到的聲音:“大師,你錯了。陰陽相隔,你不該如此對待我們。我們當沒招沒惹你的,你為何要如此下此法術,破我魂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漆黑的墓道里一聲又一聲的迴盪著塵土激昂的聲音。別人只能看見鬼火般的幽幽綠光,唯有澤塔?瓊斯巫師能夠親耳聽到這冤魂之聲。聲音越來越大,聽的澤塔?瓊斯巫師冷汗都快下來了。
霧氣完全散去。那團詭異飄過來幽幽綠光的物體,在離眾人很近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它盤旋在半空之中,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澤塔?瓊斯巫師突然變的十分嚴肅,恐懼中的她,嚴厲地再次告戒眼前那些飄動著的幽幽綠光,霸氣道:“還不快滾,小心將你們打入十八層地獄。”
看著眾人著急的樣子,澤塔?瓊斯巫師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別看她對道教了解的不多,但照葫蘆畫瓢,巧言令色的確也是巫師們的看家本領。也只能希望寄託這一招,來化險為夷了。
跟這些幽幽綠光交談?面色蒼白的肖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光。頓時一臉驚訝,迷惑不解的向澤塔?瓊斯巫師問道:“怎麼啦?大師。”
“沒,沒什麼。我好像聽到這些幽幽綠光在喊冤叫屈,”澤塔?瓊斯巫師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剛剛使用了法印的她,卻在琢磨著如何將要回答這一紅光出現的現象。
“這些幽幽綠光會喊冤叫屈?”肖鷹隨著澤塔?瓊斯巫師信步前來。一看見他們兩個,臉色就沒先前那麼凝重了。
“這有什麼?鬼也同樣會喊冤。不過這沒用,我是誰……”澤塔?瓊斯巫師說得異常堅定,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憂鬱。
輕輕的一句話,便把肖鷹所有的沮喪,所有的失落全都給打破了。乾笑的笑容掛在臉上,揉揉眼睛道:“對,對。我忘記你是可是通神的大巫師了。”
肖鷹是笑了,可澤塔?瓊斯巫師整個面色更加的陰沉了。頓了一下後,又是一臉的茫然道:“我還要繼續走下去嗎?”
“當然,”肖鷹看著澤塔?瓊斯巫師驚恐的樣子,古怪地一笑道:“大師,不會也是害怕了吧?”
“這裡鬼氣森森,還是小心點的好,”澤塔?瓊斯巫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中光彩也逐漸消失了。鬼魂們的叫屈,多多少少觸動著她的心。畢竟她是巫師,而不是喪心病狂的盜墓人。
“這當然了,”肖鷹想解釋,但是又轉念一想此時解釋又有何用?見眾人士氣又起,趕緊趁熱打鐵招呼著眾人繼續前行。並囑咐楊七,邢賓道:“楊七,邢賓你們倆走前面,要小心。”
一場看似劫難,就這樣結束了。走出不遠的肖鷹,思維歷經幾次琢磨不定後,率先開口提出質疑道:“大師,剛才那驅散白霧的紅光,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密語在顯靈,”澤塔?瓊斯巫師這一次忍不住臉紅耳赤。不過很多巫術方面的事,巫師是一般不會向他人透露的,況且剛才之事,完完全全應歸於胸前那枚道教法印。
半信半疑的肖鷹,的確沒發現紅光出現之前,澤塔?瓊斯巫師使用過什麼巫術。眉頭緊鎖了片刻後,才略猶豫道:“密語?什麼密語這麼靈?”
“我念的是道教的無量壽福,”澤塔?瓊斯巫師的眼神表情中一片妖媚,有些酸溜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