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也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一對似乎會說話的美眸盯著我道:“我身上沒有胎記。你過來看我的眼皮,是不是陰陽眼?”
“不是,”笑著搖搖頭的我,想不想的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陰陽眼我豈能不認識?一單一雙的眼皮,怎麼看,怎麼讓人看不下去。況且與無數次臉帖著臉,豈能看不出來澤塔?瓊斯巫師眼皮是單是雙。
“唉……”澤塔?瓊斯巫師長嘆了一口氣,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她也是知道,對人對男人產生好奇的後果。然而,有些東西並非理智所能控制的住。或許是我身上那偶爾流露出來的冰山一角,已經讓這個巫女感到一股難以抵抗的誘惑。嫵媚的展顏一笑道:“其實我的眼皮,不是這樣。我小時候本是陰陽眼。天生就是一個單眼皮一個是雙眼皮。小的時候人很內向,一個牧師告訴我父母說這是鬼眼,喜歡與鬼打交道。為了斷絕我與陰間來往,只能將我那隻單眼皮,改為雙眼皮。手術多容易,但從改為雙眼皮那天起,麻煩事從未斷過,尤其是天黑之後,死纏爛打的鬼魂,也令那個牧師無能為力了,只好讓我父母帶我去找大巫師幫忙。大巫師告訴我父母說,我的陰陽眼已被破壞,現在招來了鬼魂的攻擊,以後將會導致死亡的可能性極大。唯一的辦法,就是做巫師。只有這樣,鬼ォ會離我遠去。從而不會輕易傷害我,而我也不要去招惹,那麼他們就不會對我不利。”
聽澤塔?瓊斯巫師這麼一解。我嘴角浮上了一抹難以言語的味道。心靈中,卻是有著難以掩飾的滄桑悲涼道:“原來你當巫師,也是迫不得已。”
“開始是這樣。跟著大巫師學習幾年,覺得巫師這份職業挺不錯的,”說道這的澤塔?瓊斯巫師。眼睛,卻是恍惚著眼神不敢看我的臉,轉向一邊道:“我知道你們中國大部分地方,早已沒有了巫師這個名詞。甚至很多人會把巫師與魔鬼連繫在一起。”
澤塔?瓊斯巫師說得沒錯。在我的印象中,巫師與魔鬼的確是並存的。只不過中國的道家,專門是懲惡揚善驅鬼弄魂的最高權威機構。只是這個道理太大,一時間也說不清,道不明,大體說道:“中國有幾千年的歷史,應當留下很多的文化遺產。道家、佛教的就很多,但巫師真的很少聽到。我們北方跳大神仍然非常普遍,但也有很多人以此為職業謀生。西藏有巫師,你不是就想去西藏當巫師嗎?”。
澤塔?瓊斯巫師一震,沉寂了一會兒。卻是瘋狂的抱住了我的脖,香吻不斷落在了我脖上。一顆芳心又驟然緊張了起來道:“陪我一起去西藏好嗎?”。
“去西藏?”這事我哪能答應。瞧瞧,就是因為當初答應楊大京去新疆的古樓蘭。陰錯陽差的進入到這個鬼地方,弄得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啥時能離開這裡,回到北京去,自己都做不了主。我強壓著心靈最後一絲清明,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內心掙扎艱難道:“西藏那可真不走我想去的地方。”
澤塔?瓊斯巫師一震,沉寂了一會兒。軟綿綿的趴在了我的胸口上,杏眸半閉,微微氣喘不止道:“只要你肯陪我一起去西藏,我可以以巫師的身份,幫你盜墓。”
“去西藏盜墓?”苦笑不迭的我,眼神一斂,神色卻未變。這叫什麼世道吧?我一個考古出身的學生,稀裡糊塗的做起了盜墓賊。這個一個立志終身做巫師的女人,居然要支援我盜墓。
聽得澤塔?瓊斯巫師的話,除了不解之外,眉宇間浮上了一抹憂愁,又是輕嘆了一息,卻沒說話。澤塔?瓊斯巫師神色淡然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腦袋,唬著臉叱道:“我聽肖鷹肖先生說過成吉思汗有可能病死在西藏大小金川一帶,葬在墨爾多神山周圍應是可能的。卻年他想,後因其它事情耽隔下來了。”
“他真打算去墨爾多神山?”其實我被澤塔?瓊斯巫師說得也是一陣心動,某些方面有些認同澤塔?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