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的腦袋,指間滑出一顆魔獸的內丹,小尾舌頭一卷將內丹咬入嘴裡,嗖地一下再次消失不見。
半晌後,路雲風才有些無奈地笑問:
“就這樣嗎”
“那你去找。”雲邪冷冷地說道。
路雲風立刻閉嘴。
五分鐘後,小尾再次回來,吱吱地在雲邪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帶我們去。”
說完雲邪真的邁開步子跟著小尾走,風御天走在雲邪身邊,餘初修走在雲邪身後,墨汌想了想跟了上去。
路雲風想要出言詢問,但是一行人的行走速度極快,他只有吃力地奔跑才能追得上,跑地氣喘吁吁的,也就自然沒有力氣問了
雲邪撥開一大片的雜草,一個可以容納十人的洞穴出現在眼前,雲邪的手中多了一個小小的火燭,洞穴很乾燥,也很乾淨,裡面只有一些魔獸的糞便,作為今晚的休息地簡直在合適不過。
餘初修驚奇地看著窩在雲邪懷裡撒嬌的小尾,他從來沒見過這麼通人性的魔獸。
“好了,大家準備休息吧。”墨汌很滿意這個地方,袖袍一揮,將洞內的東西全部掃到外面去,雖然他沒有潔癖,但是實在沒有和屎睡一起的習慣。
雲邪找了一角落,連拍都沒有拍直接躺在地上,作為唯一一名女性,雲邪表現地比所有的男人都要隨性而瀟灑。
風御天在雲邪身邊盤腿而坐,餘初修在雲邪另一邊盤腿坐下,墨汌看最好的兩個位置已經被佔了,他總不能在雲邪面前睡吧,只能委屈地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靠著洞穴閉目休憩。
最後只剩下一臉沉默的路雲風。
唔,他有潔癖啊。
他看看雲邪一群人,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雙眼能夠看得見雲邪三人佔據了一個角落,墨汌也佔據了一個角落。
他想了想,從空間戒指中翻出一個水雲緞的床來,放在另外一個角落,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乾乾淨淨的床上。
抱歉,他還不能直接躺著睡覺,太髒了。
第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雲邪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一身騷包的路雲風不知道從哪裡接了一盆水,正在用毛巾擦臉。
而在他身邊的是一張紫色的床,雲邪皺著眉頭看著那張比路雲風還要騷包的床,忍住要拆了那張床的衝動轉頭看著風御天。
風御天摟過雲邪的腰,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雲邪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風御天,然後小聲地說著什麼話。
風御天無奈地揉了揉雲邪的頭髮。
“那我跟你去。”
風御天搖搖頭。
“我要跟你去,你一人我不放心。”雲邪想也沒有想直接說道,說完她自己仔細想了想,這句話其實很矛盾的。
風御天沒那麼脆弱,她不用不放心。
“你留在這裡。”語氣依舊霸道,風御天的話極少,但是每次說出來的話都不容人拒絕。
“哼。”雲邪冷哼一聲,一把握住風御天的手,十指相扣,除非是把她手剁了,否則別想讓她離開。
風御天眉頭蹙了蹙,低頭看著兩人手相連的地方,又想起雲邪剛才說的話,她不放心啊。
餘初修安靜地站在兩人身後,看著一大早有些莫名其妙的爭執,說實在的,他沒有看見過雲邪和風御天爭吵過,因為風御天實在是太強大,強大到已經完全任由雲邪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給她一片天空,任她自由飛翔。
這是他迄今為止,看到過最好的寵愛的方式。
墨汌想上前詢問,看看能不能開導,風御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墨汌摸了摸鼻尖,轉了個身直直地往路雲風的方向走去。
雖然當年機緣巧合見過位面之主一面,但是也只見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