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鬥爭還在繼續。
沒有什麼點到為止,只有你死我活。
女獸人高高地飛在天空,她的腰上已經多了一圈的血色,這時剛剛男獸人把她禁錮住而受的傷,而她的兩條蛇尾輕柔地揮舞著。
兩人這樣對峙著,下一秒便猛地向前衝去!
女獸人揮舞著靈活的蛇尾,藉著迷幻鷲有力的翅膀,狠狠地鞭笞者男獸人。
因為是傀儡,就算擁有生前所有的反應、意識、經驗,他們的反射還是會慢半拍,男獸人就是這樣,女獸人那出其不意的攻擊總會讓他措手不及。
一時間場上竟然出現了一邊倒的情況,女獸人穩穩地佔據上風,而男獸人則處於被動的情況。
雲邪仔細地看著場上的變化,外面一片尖叫,有為女獸人喊加油的,有罵男獸人無用的,總之都不是什麼好話。
但是如果真正會看比賽的人就會發現,場上的情況確實呈現一邊倒的情況,不是女獸人佔上風,而是男獸人佔上風!
怎麼說呢,女獸人這樣子鞭打男獸人,同時她還要讓自己飛在半空,體力跟不上是遲早的。
而那個所謂佔盡下風的男獸人呢,他一直用那隻強壯的手臂擋著女獸人的攻擊,女獸人在他身上產生的攻擊效果小之又少。
“吼!”
男獸人一聲大吼,上前走兩步,然後猛地躍起一把抓住了女獸人的蛇尾。
依照第一回合的情況,男獸人抓著這條蛇尾死死不肯放。
因為不能飛,男獸人重重地落在地上,一隻腳深深地陷入了地內。
他,踩到了沼澤地!
不過好在男獸人的另外一隻腳站在地上,於是他努力地想要把他的那隻腳拉出來。
沼澤地的神奇之處在這裡顯現,如果是緩緩地拔出來則輕鬆自在,如果是用力地拔,那麼是非常難拔的。
一隻腳的男獸人根本不能夠平穩地進行攻擊,他剛剛瞬間形成的優勢瞬間蕩然無存。
雖然,他的手裡還緊緊地抓著那根蛇尾。
“桀桀!”
女獸人發出兩聲怪異尖銳的叫聲,然後猛地一震雷火毒蝶的翅膀,一道雷電順發而出,但是攻擊的不是男獸人,而是……她的尾巴!
剛剛男獸人那麼強壯的身軀都不能夠扛住這道雷電,更何況是那不足碗口粗的尾巴。
尾巴,斷裂。
“譁!”
觀眾席上發出了陣陣驚歎,圍繞了鬥獸場一圈,歡呼聲此起彼伏,如此血腥、暴力的畫面,激發了人們內心深處黑暗的欲/望。
他們渴望鮮血,渴望殺戮,渴望暴虐,此刻他們唯獨不渴望人性!
雲邪冷冷地看著下面的場景,要說血腥,在她眼中還算不上,這兩個生物畢竟沒有自己的深思。
想她當年從那個修羅場中走出來的時候,那才叫做血腥,她身邊的人都是有思想有神思的,但是他們相互殘殺。
雲邪微微垂眸,當初他們一群人想要把她先幹了,因為她的實力最強,結果被她一個人全部幹倒。
那一刻的場景和下面的比起來,下面的場景,不過,噁心。
風御天好似感受到什麼,他再次握住雲邪纖細的手,溫暖依舊,強硬依舊,霸道依舊!
雲邪淺淺的呼吸,風御天身上獨有的氣息,味道似雪松木的冷香,讓雲邪的腦子瞬間清醒。
清新過來的雲邪猛地一驚,她剛剛……被催眠了?!
她想到了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黑暗,和這裡的觀眾一樣的黑暗心理。
她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從她被國家特赦,招為特工之後,這樣的心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了,但是僅僅因為她看了下面的場景而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