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這群混混朋友中混,紫茗忽然覺得原來自己並不是孤單的,有這麼多人將她緊緊地圍在中央,對她事事百依百順,這種感情真是很奇怪,她想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不求什麼驚天動地,不求名震千古,只求和這些夥伴每天把酒言歡,開開心心地活下去。
想到這裡,紫茗忽然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或許是她曾經太極端了吧。竟然想報復他,這樣其實已經很好了。
雛菊一身黃衫紗裙,揹負精緻的紋龍長劍,破門而入,哼道:“你們四個,跟本姑娘出來,本姑娘要好好地招待你們一番。”
京都四怪糾結的看著氣勢洶洶的雛菊,一臉無奈地跟在雛菊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可憐兮兮地回頭看了紫茗一眼,滿眼全是委屈。
一大早起來,他們就被雛菊虐的渾身疼痛酸楚,人家小丫頭一直用劍柄揍他們,他們也不好意思動兵器,就這麼捱了一早上的痛扁。
沒想到中午時分,他們的肚子還沒吃飽,屁股還沒坐熱,就又被揪出去當沙包,這命真苦呀!
眾人走後,李遠繼續跟於雪mm親熱,紫茗調著美味的清涼水果羹,丹碧在旁邊打下手,朝逸星饞饞的看著紫茗杯中的水果,一雙小手攥緊紫茗的衣角。
年少輕狂突然破門而入,貌似這個傢伙從來都不知道走正門。
紫茗鄒眉道:“小七,老大強調了多少次,以後要走正門,不要這麼瘋瘋癲癲地闖進來,影響不好。”
年少輕狂摸了摸長了點毛髮的光頭,嘿嘿笑道:“習慣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紫茗鄙視道:“別跟老大面前說這些,習慣個毛,不就是禍害別人姑娘的時候每次都破窗而入嗎?老大命令你改過來,你敢不聽話?”
年少輕狂慚愧地低下頭,紅著臉道:“老大,我錯了,保證服從老大命令。”
紫茗吃吃笑道:“好了,逗你了。怎麼樣了,王府紫月軒是不是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
年少輕狂喝了杯茶水,凝重道:“恐怕比這要嚴重,我們藏在紫月軒的億萬黃金全部不翼而飛。”
紫茗一驚,詫異道:“怎麼會這樣?”
年少輕狂也皺了皺眉,道:“我在紫月軒我們地洞之下還發現了另外一條密道,我順著密道向前走去,突然發現很多岔道口,每條密道里都有紛繁複雜的機關,我不幹貿然行動,就回來向老大你彙報了。”
紫茗凝神思索片刻,猛地驚道:“青語竟然將我當幌子用,當真是可惡。”
丹碧沉沉道:“此話怎講?”
紫茗哼道:“她明面上的身份是前朝公主,而不死老強也是前朝餘孽,朝明皇朝也只是在十一年前才將這個朝代偏安琉球的餘孽徹底殲滅,但是大路上的反朝廷勢力卻並沒有消散,他們沉隱二十多年,終於要爆發了嗎?”
朝逸軒正好聽到她此番言論,心中暗暗點頭,這些想法他是早就察覺到了,由於如今朝明皇朝內有外患,實在不是動兵征伐北疆的最佳時機,所以他才會用計,逼得北疆各個勢力自相殘殺,甚至自己新手扶持一些勢力,出其不意地匡扶大局。
只聽紫茗繼續道:“如此多的黃金,若是他們名目張膽地運送黃金,必然會引起朝中大臣起疑心,對他們的計劃不利,而藉助我開創的拍賣會,換一種方式將這些黃金在名義上送給皇家,大臣就算心中疑惑,卻也不能找到什麼把柄證據,也能打消了皇家的顧慮,此一舉兩得,更甚者還能在悄無聲息間將我刺殺,一石三鳥,此手段不可謂不精明,不可謂不毒呀!竟然敢算計本姑娘,哼!”
年少輕狂也啞然道:“真真……是……人心叵測……”
紫茗惱怒道:“竟然將我當作棋子來使,就休怪我這顆棋子扎人。”
朝逸軒也恍然,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