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點歪?”
幾人:“……”
陸嶼走過來,目光下移,落在那闆闆正正的領結上。
嗓音中含著淡笑:
“我說妹夫,你不會是緊張吧?”
後面的程逸舟也跟了過來,打趣著脫口而出一句:
“緊張也正常,一回生二回——呃……不是——”
話說到一半,旁邊沈銘賀一記冷眼睇了過來。
程逸舟話音一卡,瞬間意識到這話不妥,連忙改口:
“——我是說,一會生,一會熟,雖然這一會緊張,待會見了新娘子自然就不緊張了。”
身後的周牧忍著笑走過來。
拍了兩下程逸舟的肩,在他看過來時,挑眉說:
“為了你車庫裡那些愛車著想,程愛車人士,你今天還是別說話了。”
程逸舟:“……”
被程逸舟幾人這麼一打岔,沈銘賀那點緊張感瞬間拋之腦後。
看了眼時間,很快轉身出發去接新娘子。
……
雖然是第一次辦婚禮,但有陸嶼和徐瑾屹兩個有經驗的哥哥幫忙,婚禮全程進行的很順利。
晚宴上,沒等其餘人來灌酒,沈銘賀便很有先見之明地自罰了三杯,隨後快速離場去了婚房抱著自家老婆洞房花燭。
沈銘賀這波操作速度太快,快到一些想灌他酒的損友們還沒來得及發揮,新郎就脫身跑了。
沈銘賀離開後,其餘眾人圍在一起暢聊。
徐銘、徐天瑞夫婦以及陸父陸母、沈父沈母等長輩聚在一桌,
陸嶼、徐瑾屹、程逸舟等小輩聚在一桌。
明亮輝煌的晚宴廳,處處一片歡聲笑語。
晚上八點半。
見蘇宛辭有了些許醉意,陸嶼帶著她先一步離了場回了華庭公館。
婚宴的地方離華庭公館不遠,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
因此等回到華庭並洗漱完後,還不到九點半。
蘇宛辭按了按有些發暈的太陽穴,身上是一件絲綢睡衣,輕闔著眼眸坐在床邊等正在洗漱的陸嶼。
十幾分鍾後。
浴室門開啟。
男人攜著淡淡水汽來到床邊。
剛剛站定,原本在床邊乖乖坐著的小姑娘便主動撲進了懷中。
男人下意識抬手摟住懷裡的溫香軟玉。
低著頭,額頭輕抵著她的,低聲問:
“醉了?”
蘇宛辭眼底漾著淺淺的醉意,但她卻勾著他脖子搖頭。
輕嘟著唇,嘴硬道:
“誰醉了,我清醒得很。”
陸嶼失笑,哄孩子似的輕拍著她的背,將人摟在懷裡哄著。
暖色燈光下,室內靜謐溫馨。
兩顆心緊緊依偎在一起的人,彼此擁抱著對方,靜靜聽著對方身上逐漸和自己同頻率的心跳。
片刻後。
蘇宛辭眨了眨眼。
勾著身前人的脖頸,主動在他頸窩蹭了蹭。
一雙水眸直勾勾望著陸嶼,紅唇微微張闔,軟聲說:
“老公,好喜歡你。”
陸嶼低頭凝視著她,手掌輕撫著懷裡人如綢緞般的長髮,循循善誘問:
“有多喜歡?”
蘇宛辭手腕稍微用了些力,勾著他再次低了些身體,她仰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喜歡到想和老公永遠在一起,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不想分開。”
“我也是。”男人碾著她的唇吻上來,但並未深入,只在那紅唇上輕輕啄吻。
“愛我家晚晚愛到入骨化髓,想將寶寶揉進骨血中,永遠都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