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為了燕國能夠更加強大,而御駕親征,卻不想,朝中殲臣當道,竟是代帝處理朝政大事,這豈不是謀 權 篡 位嗎?本王作為皇室正統,自然要維護蕭家江山,丞相說,本王欲作何為啊?”
蕭君霄挑眉說完,但很快,話鋒一轉,卻是冷聲說道,“難道說,曹丞相覺得本王此舉有何不妥嗎?”
聽出蕭君霄話語中對自己的暗諷,曹子阜卻是淡淡一笑,“王爺說的這‘殲臣’該不是區區在下吧?如此的話,倒是在下罪無可赦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現在要替皇兄鋤殲臣,匡社稷,還要被拒之宮門之外嗎?”,蕭君霄騎在高頭大馬上,傲然道,“如果丞相能識時務,本王到時候亦是可以饒恕丞相一時糊塗之罪,依舊委以重任的。”
曹子阜聞言,故作驚訝的微張了張嘴,一時猶豫不已的樣子,半晌後才故作嘆息道。
“按理說,霄王這可是為了皇上好,只是,在下代理政務,此乃皇上聖旨明言,倒是霄王殿下,未按照皇上的旨意在王府監督著書,卻未經任何聖旨的允許下,私自待人擅自闖皇宮,這可是讓在下想不通了,何況現在這個時辰,所有大臣都恰在宮中,霄王一向在百姓心目中享有清譽,此舉,頗有趁皇上出征之際,欲行謀反之實。”
“不識好歹!”,蕭君霄不耐地說了一聲,便舉到拍馬前行。
曹子阜率先反應過來,看著即將衝過來的叛軍,還是大聲道,“霄王,皇上出征,你竟然帶兵闖宮,此乃謀反大罪,你真決意如此嗎?”
“給本王聽著,今日立功者,本王都將又重賞,封官加爵。”,蕭君霄當即下令道,明顯是要強行闖宮了。
見狀,曹子阜卻是一副很是為難地看著身後宮門處的數百御林軍精兵,顯然是擔心他們不能抵禦住蕭君霄的叛軍。
“你們。。。。。。你們。。。。。。”,曹子阜有些害怕的伸手指著蕭君霄,一副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在看到叛軍已經和御林軍交手時,連忙轉身就往宮裡面跑,甚至連頭也沒回,那樣子,看著就像是嚇破了膽子一樣。
而門口的御林軍也因為曹子阜那狼狽逃跑的樣子,都有些消極抵抗,便和叛軍交手,便往身後的皇宮退去,連宮門大開也不管了。
蕭君霄帶著自己的千餘精騎,在闖進宮門後,便勒馬停住,見原本守在宮門口的御林軍和宮中近百侍衛,一副慌亂的樣子,畏懼而猶豫的眼神,騎在馬上大笑出聲,“哈哈哈。。。。。。”
笑完,蕭君霄突然拉弓引箭,射向高臺處聚集在一起,並非自己一派的一位朝臣,箭入心口,當場斃命,只見那些朝臣也瞬間跟著慌亂起來,他忙又補了幾箭,直到最外圍的小官些紛紛倒了一地,幾個牆頭草見狀,便開始投降,毫無廉恥的上前恭維道,“臣等願為霄王略盡綿薄之力。”
“好!”,蕭君霄聞言,大笑一聲。
“皇上神武!”,圍在蕭君霄身邊的謀士和叛軍,見皇宮御林軍潰不成軍,而朝中之臣亦被嚇得夠嗆,全部都投靠了過來,便更是得意的齊聲喝采著拍馬屁。
而正在這時,曹子阜又不知道從哪裡帶著數十名御林軍衝了出來,看著馬背上笑得得意的蕭君霄,滿臉恭順而景仰的笑道,“霄王殿下今日此舉,對燕國皇位怕是要如囊中取物般,奪了這天下了!”
聞言,蕭君霄傲然一笑,邪睨了一眼曹子阜,調轉馬頭向自己的心腹道,“吩咐下去,投降者本王登基後一律重賞,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那人應諾一聲,便帶著部分叛軍,準備向皇宮二道宮門闖去,並且當即傳了霄王的剛剛的口令,只可惜,這裡的御林軍卻並無絲毫慌亂的樣子。
蕭君霄此時並未留意道這些異樣,而是因為曹子阜的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