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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疑問,一連串讓他能徹底窒息一般的疑問,讓蕭君軒的心中陡然像被生生地割去了一大塊,狠狠地抽痛了起來,痛到無法呼吸,痛到無法思考,只是,他沒有流淚,或許,他的淚水本就不多,卻已為她流盡,或許,他已經不會流淚,他更也沒有哭叫或怒呼,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憤怒或悲痛。
他只怔怔地,再次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如同失去了靈魂般反覆輕喃,聲音絕望而又無力,“青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青悠,你答應過的,答應過不會離開我。。。。。。”
“皇上,寅親王求見!”,正在這時,門外的安德路急聲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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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屬於皇帝宮殿的後亭院中,平時都是無人敢喧鬧打擾的地方,此刻卻是宮人來來回回的急切忙碌著,不管是杜維等幾個御醫,還是蕭君軒從晉國帶回來的醫者紀先生,甚至是趕來的蕭君寅,都面色沉重的圍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誰都不會放棄這個時候,要是皇后真這麼走了,以皇上此刻的那份刻骨銘心的愛,怕是這燕國的君王,是過不了這一關了,且連所有伺候的宮人,不管心思如何,至少這一刻的臉上看著的,都是哀悽一片。
杜維,蕭君寅幾人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兩天多時間裡不敢閤眼,用盡他們所有的本事,只為給靜和多爭取一些時間,好讓皇上已經讓所有人去尋神醫能趕來,說不定皇后還有救。
“你是誰?膽敢擅闖皇宮?”,突然,沁音閣外面響起了侍衛震驚和備戰的聲音。
來人只是冷淡的撇了守衛一眼,“不是你們皇上一直派人在尋老夫麼?”
皇上一直在尋的人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在沁音閣裡面聽到聲音準備出去看的安德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稍一思量,便上前讓侍衛收起兵器,直接行禮道,“先生是。。。。。神醫墨染?”
墨染並不理會安德路,見攔著自己的守衛退開,便徑直往沁音閣的方向走去,聲音慢悠悠卻冰冷的傳入所有人耳朵裡,“若是有人懷疑,大可提前告知老夫。”
他這話,顯然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並不只是針對門外的人,以至於在屋裡面聽到動靜的蕭君軒都是不動聲色的走出內室,對著自己的人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他的人早在墨染進入皇宮後,便現身給他傳了訊息,墨染是靜和的師父,之前他一直尋不到人,此刻他能主動出現,必定是為救人而來。
墨染與晉國楚宸的關係,他是清楚的,加之這個人的脾氣古怪,實在是這個時候不好硬來,於是,親自去來開了房門,在眾人驚訝的申請中,平靜道,“墨神醫,你終於來了。”
“燕皇不用客氣,現在不是來這些虛禮的時候,人現在怎麼樣?”,墨染並未給蕭君軒行禮,甚至都沒給他面子,直接冷冷的說道。
若是平日裡,或者是其它任何人,有人敢這樣大膽的出現,這樣的語氣,別說是蕭君軒本人,就算是他身邊之人,也早把墨染給叉出去了,可如今,所有人皆是千盼萬盼的把救星盼來了,哪裡還能顧忌其它。
蕭君軒也顧不上去想墨染此刻出現會怎樣,更顧不上去想墨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只是在見到他後,便是看到了希望般,甚至不顧禮節的上前拉著墨染便往內室裡走去,“你去把把脈就知道了。”
其它人見狀,知道皇上這是把墨染當成最後的希望了,倒是蕭君寅腦子轉得飛快,既然墨染能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那有這麼巧的事,要知道,蕭君軒為了找到他,不惜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