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誰便得死,可要朕死之人,怕是還沒出生。”
“那你不怕我會傷你,害你?”,靜和咬了咬唇,還是把自己的疑惑問出聲,這個答案,她真的很想知道,她奮力扭過臉,避開他撫著她臉的手指,眨巴著清眸看著他,急切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她為何突然這樣問?
手指猛然落空的蕭君軒,疑惑的再次一手握著她的臉,與她對視,蹙眉道,“青悠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這樣問?”
“我。。。。。。”,靜和咬了咬唇,想起霄王和盧美人的對話,神色沉靜下來,半晌後,才看著他,很是認真的伸出雙手舉在兩人之間,小心翼翼的配合著動作和唇語道,“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把我當成你的皇后,在這裡,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我禮讓她們三分,這些對我來說都沒關係,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有人害我,我落入了別人的陷阱裡,你會相信我嗎?”
此刻,他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她無法推開他,也無法逃離他的桎梏,兩人呈現著男女間最親密的姿勢,那他們本該最親密,最信任之人,可是靜和知道,他們的身份早已決定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信任,所以,她怕。
望著急切想要得到自己肯定答案的一雙美眸,以及內裡毫不掩飾的迫切,蕭君軒的神情漸漸冷冽下來,姿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便輕輕地放開她,慢慢從*上站了起來,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袍。
“看來,青悠今日思緒不寧,那好好的冷靜冷靜!”,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寑殿。
靜和以為,他就算不會因為她這樣不敬的舉動而大發雷霆,但至少也會回答她一句假意的話也好,可她終於還是失望了,原本她以為無論他何種反應,她都會守住自己的心,可是,很快,她便發現,她又一次錯了,原來,她是如此在意他的回答,而他的無視,則讓她痛得幾乎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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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總管安德路親自帶著一眾侍從到鳳儀宮傳來旨意,“皇上,今夜傳皇后娘娘到乾清宮侍寑,請娘娘早作準備!”
聽聞旨意,靜和一陣愕然。
她本以為,他並不會把她昨晚所做之事放在眼上,卻原來,他並不會輕易放過她,否則,怎麼會今日有這麼一出。
她進宮這半年來,一直都是他到她的鳳儀宮中來,除了那次雨夜,她直接被他帶去了乾清宮,但也只是住了一晚,次日便讓她回來了,可是今日,他卻讓公公來傳旨,第一次傳她如宮中其它嬪妃一般,讓她到乾清宮侍寑。
他,這是讓她和宮中其它女人一樣了嗎?
送走安公公後,巧音馬上安排侍婢們為她準備晚膳和洗浴打扮,這去乾清宮侍寢,有專門的規矩,無論是皇后貴妃,還是美人淑儀,都會像件物品一般,被洗漱乾淨,送去皇上的龍*,等他*幸,何其可悲,但後宮女人卻偏偏對此趨之若鶩,早已忘了她們自己是誰。
靜和始終如一個木偶般,任由侍婢們擺佈,腦中卻在飛速地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想著他為何這麼做?
若他如之前一般到她的鳳儀宮來,她可以完全做自己,不用這樣任人擺佈,可是如今,他卻是傳下了旨意,要她侍寑,她就該跟其它女人一樣,洗乾淨上趕著去等他嗎?
可若是抗旨不去,那此事定然會讓整個後宮人盡皆知,訊息很快會傳到所有關注蕭君軒,關注她的人耳中,甚至會傳遍整個皇宮都城。
那便是,陳國的和親公主,竟然拒絕侍寑,倒是燕國的朝臣百姓會怎樣想,其它諸國又會怎麼想?此事若傳揚開來,父皇和皇兄又會怎樣想?而這完全可以成為燕國發兵陳國的導火線,那後果又會怎樣?這是她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