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果真又要御駕親征,攻打陳國?”,太傅蕭玄易擔憂問道,在他看來,一國之君在一年的時間之內,再次親自征戰沙場,終是過於冒險。
“沒錯!晉國太子楚宸膽敢劫走朕的貴妃,如今雖無明確證據表明,但卻嫌疑最大,朕怎能容忍下去?不立即率大軍先踏平他晉國,已是極限,但是在這之前,朕必須滅了陳國,否則,朕之顏面何在?”,冷冷的話語緩緩響起,說話間,蕭君軒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皇上,可是。。。。。。”,蕭太傅還想出言相勸。
“朕心意已決,絕無更改可能,數日後便要率軍出發!”,蕭君軒面無表情地打斷了蕭太傅的話,“朝中之事,仍然交由你們幾人共同決斷即刻,朕對你們,很是信任。”
“是!臣等遵旨!”,幾位大臣連忙齊聲回道。
“另外,楚宸的人能帶著貴妃逃離皇宮,甚至是躲過城門守衛離開之事,梁全只查出了當日他們是將貴妃藏在了給御膳房送蔬菜的大筐子裡將人帶出去的,宮門之人卻並未發現,這絕不可能,後來,他們一口咬定是被貴妃事先收買,拼死不肯說出真正的幕後指使之人,可朕覺得,此事幕後必然還有其它的操縱者,否則,那楚宸只帶了幾個人入宮參見宴會,就算之前在我燕國宮中已經輕易佈下眼線,但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與眼線制定了這麼周密的計劃,而這計劃,顯然不是貴妃的人所做下的事?”
蕭君軒細細說出了心中疑惑,“常德,交給你的那些人,可還查出些別的什麼不妥之處沒有?另外,上次貴妃在西郊獵場出事之事,可有查出與朝中相關的蛛絲馬跡了?這次的事情,保不定跟上次事件又同一人參與,而這人的身份,怕是亦不簡單吧,這兩次事件,必定朝中之人有關,繼續給朕查下去。”
“啟稟皇上,臣尚未在朝中查出可疑之人!”,常德老實回道,皇上登基這些年多來,他們早已明裡暗裡的揪出了所有的異心之人,朝中餘下的,除了對皇上心腹,亦都是對當今皇上忠心耿耿之人了。
“是嗎?那。。。。。。曹丞相,你有何看法?”,蕭君軒沉吟良久,終是說出了心中顧慮,“曹丞相曾經也為晉國皇族之人,雖然當年家族蒙冤,逃出來後,早早的臣服於朕,朕也十分信任,可不知為何,最近一段時間,朕總覺得,有些摸不清你的心思,心中對你,很是擔心!”
“這個。。。。。。”,曹子阜一愣,頓時接不上話來了,他和蕭君軒亦君亦友,信任自非常人可比,他能如此說,就證明他在公事上對他依然信任不減,但有些事,怕是有所疑惑,他早已猜到他對他會有所懷疑,但從未想過他會如此直接問出來。
常老將軍和蕭太傅幾人相視一眼,便同時抱拳道,“皇上,臣等與曹丞相共事多年,深知他一心為我燕國兢兢業業,絕不會有異心的,可能皇上有所誤會!”
“是嗎?朕只是想聽聽曹丞相的回答!”,蕭君軒冷聲道,政事上,他可以絲毫不擔心,但有些事,他卻有些他不太放心的地方了。
“可是曹丞相從十幾歲便來到燕國,跟在皇上身邊,之後又為百官之首,所以,老臣倒是願意相信曹丞相是絕對不會做出有損燕國之事,就算他是晉國人,也絕不會與晉國有何聯絡。”,蕭太傅站出來沉聲道。
“謝謝太傅大人的信任!”,曹子阜卻是始終帶著坦然平靜的笑意,在蕭太傅說完之後,便抱拳鞠了一弓表示感謝,接著又轉身對著蕭君軒行了一禮,才平靜道。
“皇上,我曹子阜在燕國為官至百官之首的高位,皇上不管是在登基前,還是登基後,都與臣亦君亦友,對臣信任倚重,從未曾薄待過臣,臣自然亦對皇上絕無二心,但是今日,既然皇上開口問了,臣亦絕不含糊,皇上心中的兩點疑惑之處,一是兩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