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第一時間找我。我能為你做的就是這一些,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
覃蒂雲總認為他對自己有恨,到底是不懂他為何那麼照顧她。所以她安慰自己說:對我好又不是他的義務,我又沒強迫他這樣做,只要對我有利的好,我會全盤接受。
到了寒假,街上明顯變窄了,天氣明顯變凍了。聽說,再凍也不會下雪的,原來雪也有失戀的季節。
東城集團的大門緊閉著,保安大叔說大家都回去過年了。覃蒂雲才想起,一年又要過去了。可是她還把自己的事情解決好呢!在七里香的前臺邊上遇到了多日不見的駱梨,她拍了拍他肩膀,還沒說話,他一溜煙就跑了。
“喂!你見鬼啦!跑什麼跑,給我站住!”
“噓!”駱梨定睛瞅瞅她,止了步伐,徒然作出一個手勢。
覃蒂雲皺皺眉,眼裡都是慍怒,“少來了,之前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害我以為是我做錯了事,可把我給愧疚死了。”要不是時從泊跟她說,剛向媒體公佈的專案是七里香自己研發出來的,若是其他公司也搞這樣的專案必定是偷襲七里香的。她就是為這個來駱梨的。
“什麼跟什麼?”
覃蒂雲聽不清楚他還說了些啥,就被他拖拉著進了一個房間,一開門,視線一明亮,就有無數禮花彩條從上空噴了過來,原來是東城的年晚會。
她問他。東城的年晚會選在七里香開,是要表示雙方的友好麼?他說過,中國人四海皆兄弟。她笑得差點閃到腰了。
這一個年晚會上她玩得挺開心的,不僅因為東城的人主動對她示好,更因為她還抽到了一張願望卡,雖然她被人砸蛋糕弄得滿身都是,踩爆了好幾個裝有水的氣球,還不小心跟駱梨頭對頭地撞了一下,疼得她眼淚汪汪的,她猜拳每回都輸,於是在全體員工面前來了一首五音不全的中文歌,被罰做鬼臉。
最後,覃蒂雲在願望卡上寫,我要恢復原職。
第一次直接來到了時從泊的辦公室。覃蒂雲發誓,那是她見過的最噁心的場面,也許是她走過的最錯誤的一步,也許是本來就出格的一個戲碼,充斥了諷刺的意味,給她的身心烙下深深的傷痕,她甚至不明瞭為何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他做什麼不是從來都與我無關嗎?上帝,你應該阻止我走進來的!
可是沒人阻止得了這鬼使神差的一切,它大概早已被上天安排得剛剛好,不慢一步,不快一步,恰恰這一個鐘點。
時夫人說,他的公文包落在家裡了。覃蒂雲馬上就幫他送上門來。她正奇怪為什麼這麼暢通無阻就進來了呢,他的辦公室門也是敝開著大門,往裡一看,她就愣住了原地,眼前的情景差點讓她窒息了。
一雙男女,一絲不掛,並沒因為有人的到來而停下剛才的動作。時從泊正劇烈地抽動著身軀,健碩俊朗的胴體滲著汗液,他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貪婪和陶醉,如狼般幽深卻迷人,讓他體下的女人妖嬈的呻吟聲一陣漫過一陣,在午後沉靜的辦公室來回盪漾。那個略施粉黛的女人面容姣好,臉頰泛紅,高聳的雙峰不斷地抖動,半闔的雙眼和急促的喘息聲可見她是多麼地享受,口中還在輕輕地呢喃:“泊,啊……不要,唔……”
時從泊完全沉醉在兩人色誘的世界裡,雙手一遍遍地撩撥對方,欲惹她求饒不得,而他不苟言笑的臉掛上若有若無的邪笑,任哪個女人都心甘情願地成為他胯下的羔羊。
覃蒂雲實在看不下去,想喊卻沒了聲音,那一瞬間,世界近似於崩塌。
直到他體下的女人不情願地提醒他,有人來了。他才停下來手頭的活,斜著眼神看到了她消瘦的背影,不苟言笑的臉上掛上一絲邪惡的笑。
沒等到他們倆穿上衣服出來迎接她,她早已將東西擱下獨自一個跑掉了。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