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貼了上去,朝駱梨的唇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再快速地彈回自己的位置上。駱梨呆了,完全還沒反應過來呢!只有潮溼的嘴唇來提醒他剛才的一吻是真實的。覃蒂雲也懵了,她在想:奇了怪了,剛才碰到小梨梨胸前時,是圓鼓鼓軟綿綿的呀!也就是說,小梨梨和付弦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咯,小梨梨經常去付尚的墳前祭拜她也只是懷念一下而已。是我想太多了嗎?但願是吧……
☆、113那就這樣吧
花白鏡是那種喝酒一杯就倒的型別,沒想到後來,喝著喝著酒量好得不得了,一閒著就拎著一瓶葡萄酒淺斟慢酌,頗有一絲吊兒郎當的意味。為了不見到某人和某人動不動就親熱的場景,他選擇了隨時隨地戴墨鏡的好習慣。沒事時,就放一個大音箱在廣場上,一個人徒手空拳就揮灑了整整一個下午,回來時總能拿到不少的外賺。
說實話,花白鏡真不願意呆在西安,可是有一個人把他綁在這裡了。他恨自己:我是沒用,但我從沒退縮過。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讓你們傻了眼!覃蒂雲滿大街地找他,瞅到他時真是傻了眼,她很難想像一個大男生在廣場上賣藝,而路過的女生一個個花痴地討論著他,有的還直接跟他表白,不知羞恥地牽著他的手合照。
覃蒂雲演戲的場次變得多起來了,忙得暈天暗日的,有時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累到一躺下去就感覺自己會永遠睡了一樣。一個月,就在指間風輕雲淡地吹過了,不留下任何足跡。一個月了,手指不沾琴鍵的感覺特別地難受,她一直在夢裡彈著琴,幾度把空調被撩開了,凍得自己直流鼻涕。一個月了,她沒有想念任何一個人,包括以法迦,包括爸爸媽媽,包括付弦。當一個人徹底放空了,活在自己的世界,為自己而喜而悲,你會發現,這才是真正地活著,人生來就只是為了自己瀟瀟灑灑走一遭。
曾經愛得要生要死又怎麼樣呢?在一起會吵架,會懷疑,會生氣,分開了又思念,又糾結,又誤會。結婚了又怎麼樣呢?詩情畫意抵不過柴米油鹽。既然愛了,突然又陌生了,就像花白鏡和陶絲妝一樣,日日相見,抱的是卻是別的人了,該如何解釋真愛的真諦?看著花白鏡一臉的淡定和無所謂,覃蒂雲有些不忍心,要不是她被時從泊逼迫來西安演戲,他也犯不著跟著過來這麼受罪。
“我想,我們逃吧!我比較喜歡去東城上班。”她說。
“你不怕付弦又要找你麻煩嗎?”他問。
“你跟他單挑!給他點顏色瞧瞧!”她說。
“……”
花白鏡突然間覺得全世界就小美男對他最好了,雖然她也不是好惹的角兒,至少她對他的好和壞都是真心的。所以,他們倆一起喝葡萄酒時絕對不用擔心給對方下了毒藥。
他的身邊從不缺女生,少了某一個人,他依舊笑得如此明媚,他用笑聲告訴我,分開了更好,陶絲妝想著,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其實,她羨慕死覃蒂雲了,有時候看到他們兩個像小孩子一般地鬥嘴打罵,她就莫名地笑著失落了。一個是戀人,一個是友人,該讓她怎麼想?要祝福還是毀滅?她拍拍自己的臉頰,敷上一張面膜,她要把所有表露在臉上的心事通通漂白掉,帶著一幅冰冷的面具生存也是一件好事。愛本是複雜。那就這樣吧。
☆、114拼了命
聽說,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不好惹的,長得前凸後翹的女人更是惹不得,更恐怖的是,她還會來惹你。覃蒂雲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來著,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女兒身時桃花運不怎麼滴,假扮成男生後,桃花運好得跟什麼似的,各式各樣的雌性動物都親自送上門來了,都快招架不住了!特別是伊諾妮。
陶絲妝連伊諾妮的名字都懶得提了,直接比手劃腳地嚷嚷道,那個三八,那個三八!嚷得覃蒂雲連續好幾天的耳邊都響著這樣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