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弦?好熟悉的名字。她努力地回想這個人名,想著想著就貼著他溫暖的體溫睡覺了。
第二天被明亮的日光照醒時,覃蒂雲甫一起身,渾身都是痠痛的,昨夜的一場醉歡似夢幻又很真實,看看自己的衣衫凌亂得不像話,一看自己的小內內上沾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她糾結地說不話了:我到底做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太丟人了!付弦,我怎麼那麼清楚得記得他說他叫付弦?邪門了。
☆、018上帝,我賭贏了
“哎呀,痛死我了!小美男,你要謀殺啊啊!”太陽剛剛升起,花白鏡悅耳的慘叫聲就在後花園中迴盪著,飛鳥劃過上空也要抖一抖落下幾片羽毛。
拍拍手上的灰塵,覃蒂雲將他的話置若罔聞,一個優雅的轉身,蹭著一隻棉拖就回屋內去了,口中唸唸有詞:“誰就你一大清早的就吵吵吵,你不知道我有起床氣嗎!沒事起得那麼早幹嘛,你不知道早起的蟲被鳥吃嗎!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拍只蚊子都手抖,能殺人滅口嗎?你當你自己是紙做的啊?”
另一隻棉拖在花白鏡好看的臉頰上留下了清晰度極其高的印記,身著武術服的他捂住臉耷拉著兩條眉,神情委屈得像一個小孩,“誰讓你一口氣把賬號裡所有的錢都投資給梨了,你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嘛?我這不是想勤快點練武術,過幾些日子可以開個武術館增加收入啊,不然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得上大街去乞討了!小美男,你怎麼不懂我的用苦良心呢?”
一番話,讓覃蒂雲如夢初醒,立馬回過頭來,一臉的鄭重:“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兒。憑你的三腳貓功夫一定可以吸引很多學生過來的,嗯,我還想到了一個賺錢更快的方法,你要不要聽一下。”
“什麼?快點說。”
“據我所知,廣州的夜總會特別多,無論男女起價都是一萬多,難得你生得一幅好皮囊,應該能賣個好價錢。”覃蒂雲笑眯眯地盯著他看,看得他一頭的雞皮疙瘩,有起床氣的人真是惹不起吶。
一切準備就緒時,太陽正中照,陽光溫和柔軟,天氣良好,宜出門。
高考將至,加上東城集團出了點小差池,駱梨一整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很少有時間來纏著覃蒂雲。自從和覃蒂雲協商把工作時間改為自由上班時間後,覃蒂雲如一匹閒鶴戲遊人間,總是行蹤不定,思想飄浮,很難有人與她達成共同意識。所以,駱梨命人把一大堆書搬到了她的辦公桌上供她消遣。剛開始還興致勃勃的,沒過一天她就覺得像是在自殘:除了管理類的書,就是經濟學,要不就是經營策略,領導能力提高技巧,看得她兩眼發暈,頭腦發熱,都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可為了不讓駱梨失望,她還是硬撐著沒事就翻翻幾頁,後來發覺收穫挺大的,非常地受用。
某一次公司裡的茶點時間,一大群人在談駱梨和覃蒂雲的八卦,說什麼駱經理之前從不招翻譯的,怎麼一招就來了個小男生,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之類的,結果駱梨手捧一檔案幽靈一般的飄到她們後面說,我只當人家是我弟弟。說這句話時的表情是千年難見的溫和嫻熟,嚇得她們以為駱梨和那男譯是來真的,而且會記恨地把她們炒掉呢!忐忑不安地過了一段日子發現風平浪靜才放心下來。這些事是有人偷偷向覃蒂雲報告的,當時她是敷衍地應答,表示她和駱梨同一種想法,也把駱梨看作姐姐。事後,覃蒂雲暗自笑得前仰後翻,倒一杯咖啡遞到他跟前,鬼使神差地甜甜叫一聲:“好姐姐,喝咖啡。”後果是,被駱梨噴了一臉的咖啡不說,還被他白了幾天的眼。她想了一下,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此話不假,其實小梨梨直接說當我是她哥兒們,我會好受些,哈。
東城集團是雙休日的,每個季度都有一天是整體出去遊玩,可以出國旅遊,或是內地考察,或是暢遊樂場,而這個季度的打算是開一場舞會,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