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炘辰出列,做君臣禮,站直而言“父皇,兒臣竊以為濟南府趕超了帝都杭州的繁華與稅賦,這是不符合兒臣所認知的,因此兒臣昨日已派出御察使和言官一同前往勘察此事。”但是言語間似乎欲言又止。
慶雪國主點點頭,甚為滿意“炘辰如此不算辱沒了你英王的封號。朕看你似乎還有話說,何事?”
炘辰看父皇似乎開始關注此事,心頭一轉,惡念隨即而起“回父皇,濟南府的府尹和山東的太守乃是一人,名叫祝一基。而這祝一基的生父則是江南織造祝勇,而這祝勇嘛,雲景雲大人,您該不陌生吧?”
雲景一個哆嗦,花白的鬍子微有些顫抖,立刻跪下對慶雪國主顫聲道“吾主,這祝勇是老臣的妹婿,但是老臣不會糊塗到誤了朝綱。”隨即又一拜“英王殿下,老臣雖然是那祝一基的舅父,但是老臣也是天元王朝的臣子,不會因為私家的事情,而誤了天元的大事,而誤了吾主的江山社稷。”說罷一甩袖子站直,微微慍怒著。
炘辰露齒一笑“竟然雲尚書如此,那是本王多慮了。只是父皇,兒臣派去的兩位大臣勢必官位略小一些,這前往濟南府的路上勢必遇上江南織造祝勇的地界,同時,這回來的路程也必經過。無論是證人該是證詞,這要是有個萬一,兒臣就不敢做他想了。”
慶雪國主低頭沉思起來,而炘戎就有些站不住了,立刻出列,行君臣禮“父皇,二弟口口聲聲在說懷疑雲尚書的公正和祝織造的公允,這二人都是兒臣的下屬,如此攻擊,兒臣不明二弟究竟是作何?”說完怒瞪炘辰。
炘炎看著這兩個即將發生爭辯的人,看了看其他兄弟幸災樂禍的樣子,暗自笑了起來,怕是父皇還在想祝勇是否有膽子毀屍滅跡,祝一基是有可能動搖國本,雲景是否應該為了太子留著。若是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可不是自己出這一招的本意。
炘炎出列,做君臣禮,說道“父皇,天賜食於鳥,而不投其巢;地饋恩於人,而不憫其墮;乾啟道於事,而不藏福禍;坤明理於物,而不存偏倚。”
慶雪國主,抬頭凝視炘炎,心中對於炘炎的能力而微微動容,便問道“炘炎,這是何意?”
炘炎作揖回道:“天道賜生於萬物,非勞而不獲;天道酬勤,有準備的汗水撐起智慧的舞臺,有行動的思想實現夢想的藍圖,有經歷才會有甘甜。因此兒臣以為,濟南府,定是努力成為我天元王朝的天酬之福地。”
炘戎緊皺的眉頭舒展,炘辰的臉微微變黑。
炘炎回頭看向百官:“各位大臣,地道賜恩於眾生,非善而不得;地道酬辛,用給予的雙手架起勤勞的橋樑,有雙贏的共鳴呈現理想的夢想,有善心才會有感情。因此兒臣以為,濟南府,定是與民同福,不爭民利,才獲得了地酬之福果。”
百官點頭稱是,而炘辰的臉色越來越黑,炘戎看向炘辰有了不屑。其他皇子則有了深思,小九今天的表現有些不對勁。
炘炎頓了頓繼續侃侃而言“乾,五行八卦之陽,乾道存於事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事情總是會出現雙刃劍,但是陽光之下必有大道,雙刃劍的哪一面更有利於事情的發展,如正午之竿,午時立竿而影最小,減小最小的負面,黃金分割點,最好的不是極致的兩端而是那四分之三的妙處。因此,兒臣以為這濟南府,定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以小博大換的了最佳的進項也博得了最好的稅賦政績。只是···”
慶雪國主眉頭微挑,對著小九今天的表現有了小小的訝異“只是何事?”
炘炎轉過頭直視慶雪國主“坤,五行八卦之陰,坤道存於事物,事有偏倚,物有偏愛,人有包庇,事物的本質懸浮於個人感情之下,假象則主導事情的發展,致使最正確的戰略導致了最偏離的戰術,最終依舊是滿盤皆輸;萬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