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你要跟著我做什麼,一定要這樣,是不是!!!是不是!!!
他得意地對著前面的人伸出一根指頭,“咔嚓”一聲將它掰斷,再有點小得意的抬頭,哼哼,我看你敢不敢跟我一樣!
卻只見裡面的那人居然也一樣,“咔嚓”一聲的,也把那根指頭給掰斷了。
“哎呀呀,你還真敢!”
柳文澤抬起左腳,對著自己的右腳一腳的用力往下踩,還沒來得及看前面的人是否也敢的時候,他自己卻先疼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到他抬頭看著前面的人,也是像他那樣,狠勁地抬起腳就踩,之後卻沒聽到像他那樣疼得叫出聲。
柳文澤認為這一局,是他自己輸了,他居然痛得給叫出聲來!
他不/爽地用雙手胡亂抓著頭,也沒有管自己那根被掰斷,正不斷流血的手指,滿腦子只想著,他輸了,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一定得贏回來!贏回來!
他才是正主,才是贏家,怎麼能輸給前面的那個模仿他的人呢!
他右手燃起一抹光團,對著自己的左臂狠狠的擊去,左臂立刻鮮血淋漓的被打斷,“噗”的一聲,掉到地上!
這次,柳文澤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抬頭看著前面的人,他竟然也把自己的左臂給打斷了,也沒叫出聲!
平局!這是平局!
他認為自己終於沒輸了,也算是扳回一局了!哼,我看你有多能忍!學我!總學我,模仿我!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什麼都要跟我一樣,做著相同的動作!!!
第419章絕殺(4)
這樣想著,柳文澤舉著剩下的右手,運足靈氣,對著自己的胸膛,猛的一掌打去,掌風剛下,他自個兒“噗”的一聲,向前噴了一大口血,踉蹌著跌坐在地上。
他滿口鮮血的對著鏡中的人,嘻嘻地傻笑著,“嘻嘻,你也一樣!你也一樣!也坐下了,嘻嘻,嘻嘻!你也是蠻行的嘛!”
“可我還有絕招,你有麼?”那人也對著他重複著:“可我還有絕招,你有麼?”
“什麼!!!你居然也有絕招!”那人同樣說著:“什麼!!!你居然也有絕招!”
柳文澤靠著右手撐地,不理會流著血的左臂,踉蹌著站了起來,對著鏡子的人破口大罵。
“你/媽/的!你有絕招!你居然還有絕招!那都給老子使出來,看看是你的絕招厲害,還是我的絕招厲害!不鬥贏你,我就不叫,啥,啥,不叫啥?我,我叫啥來著?不管了,反正不鬥贏你,老子就就就……你說怎樣就怎樣!”
“什麼!既然你也這樣認為的話,那誰輸了,誰就是龜孫子,誰就要給對方跪下磕十個響頭!!!”
“龜孫子!你/他/媽/的才是龜孫子!才是孬/種!廢話少說,給老子看招!看看你敢不敢也像老子這樣!”
柳文澤說完,對著鏡子裡的人吐吐舌頭,然後單手織術運足體內剩餘的靈氣,對著自己的胸膛,又是用盡全力的一掌打去。
肋骨斷裂的聲音響起,柳文澤這一掌,穿過表層面板,深/入血/肉,直接壓進了自己的心臟。
他的手對著裡面抓了抓,再捏了捏,軟軟的,他好奇地把手中那顆溫/軟、溼/熱的東西向前一扯。
“啊”的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震耳欲聾的感覺,那種淒厲,讓人聽了都肝顫心驚的。
隨即,柳文澤整個人捏著那顆被他扯了出來的暗紅的心臟,厚重的“咚”的一聲響起,倒在了地上。
桑遲見著眼前的景象,唇邊的笛音漸漸收起,最後的一聲音律結束後,白玉短笛一隱,消失在他手中,整個人也緩慢的落到地面。
他嗤笑地看著柳文澤那破敗不堪的樣子,“柳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