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還用力地一捏,頓時惹來姑娘們的一片嬌笑。
再瞧那兩位姑娘則是不停地往那男人的酒杯上倒酒,不停地灌著他喝酒,有時候還有些酒漏了出來,瀉在男人的衣襬上。
而左手抱著的女子,她酥/手時不時地探進男子的內衣裡,右邊依偎著的女子則不停地用她的高聳來磨蹭著男人的肩膀。
兩人互相爭寵著,好一片的噁心、淫/靡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眼前這景象,聳了聳鼻子,不禁皺眉了。
那空間裡的離銀則一片的感慨: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都是值得了。
廉初歌在心底回:“那你也要做一回鬼麼?”
“哎呀,人家還是粉嫩粉嫩的,小廉廉,你就別教壞小孩子了。”
廉初歌好笑地回著“幾萬年的老孩子?”
裡面的離銀立馬憋了,不回話了。(…_…|||:難不成小銀銀你真認為自己是老孩子……)
看著眼前這淫/亂的景象,廉初歌不禁嗤笑。
這個撻拔閔建,真是色心不改!對著廉希碧是這樣。
明天就要比賽了,卻還如此膽大的來花樓!不知道他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因為以為對手是她這個有名的廢柴,而他又對於一個廢柴不放在心上,所以才會在比賽前一天晚上還來尋花問柳。
第76章好戲開場了(3)
如此自視甚高的一個人,即使沒有這一次,他也始終會敗在自個兒的手上,這次落在廉初歌的手上,只是提前了罷了。
瑤琴一放,一曲嫋嫋之音響起。隨著音階的邁進,屋內的三人放佛走進了一片迷濛的森林。
廉初歌把那兩個女子弄暈後,只留下那男子還沉浸在樂曲中。
那男子的魔獸卻不像他主人這般的無用,它很快就反應過來,想要掙扎,可是很可惜,有離銀這上古血統的古尊在,這隻魔獸的任何掙扎都無補於事!
廉初歌一邊撥弄這琴絃,一邊不斷地為這名男子織夢,隨著夢境的深入,廉初歌越是惡/心難/耐。
這撻拔閔建,滿腦子都是骯/髒淫/穢的思想,不思進取,這種耽於情/色之人,最是容易控制的了。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即使拿他做木偶人,廉初歌也嫌他髒!
廉初歌看到織夢效果已達到,立刻停了樂曲,轉撥另一種曲調,為其植入一段根本不存在的記憶,曲罷,已成。
廉初歌利落地把瑤琴收好,從懷裡拿出“間之角”匕首對著空中一劃,隱了進去。
第二天,就是靈術比賽了,作為最後的一場的壓軸賽,賽場周圍理所當然地圍滿了人。
中間一個大圓臺,觀眾席離圓臺大概有十米遠。
圓臺四周站著兩個中年男人,他們負責防禦,保證臺上的靈術者打鬥時溢位的靈氣不至於傷了觀眾。而至於評委則是距離圓臺不遠處,有兩張評委桌子。
靈術比賽還沒開始,就一片的喧鬧聲。
“喂,聽說有人開桌了,你買了嗎?”
另一人立馬壓低聲音:“別太大聲,你知道的,我們學院禁制這些的。”
“哦,那你買了嗎?”
“根據我分析啊,這場比賽我們北雲和南陵各佔一半輸贏。”
“南陵聽說也出了個絕世天才的,和桑遲導師不相上下呢。不知道他來了沒,來了應該可以參加高年齡組的比賽。”
“哎,別說那個人了,我們北雲到現在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那你說,是桑遲導師厲害還是那個人厲害呢?”
另外一個人聽到,連翻白眼的回答“我連桑遲導師多厲害都不知道,更何況是南陵國的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