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絲毫的興趣,每天只要完成任務,絕對不會多幹一點兒,心裡想的都是怎麼逃走。
“老田,你這麼有力氣,不如幫我挖點吧?”旁邊的老李看田保寧那動作,知道他今天的任務又完成的差不多了,這些礦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來,吃點早飯就進礦井——當然早飯是不會管飽的,用礦主的話說,管飽了,他們就會想著怎麼跑了,田保寧一進洞就拼命挖一陣,然後感覺差不多了就開始怠工,其他工人還有想著能挖到品相好的礦石來換取吃的喝的,田保寧仗著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從來不在這方面動心思。
田保寧斜眼看了看老李,沒好氣的說道:“算了,離你太近我怕哪天我也被打傷躺在那兒成了展覽品,您老還是自己忙吧!”
大家一直懷疑老李就是告發那個逃走的礦工的內奸,不過一直沒有證據,只是因為那個礦工
被抓住後,第二天老李每天的任務就少了三分之一,這不明擺的嘛!
田保寧繼續有氣無力的挖著,今天的任務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養精蓄銳的時候了。
儘管進礦井已經快三個月了,其他的礦工絕大多數都已經認命了,但田保寧沒有,他還一直在等待著機會的到來!在大門外的樹林裡,看著阮文山帶著三個人開著車離去,阮文秀拉著徐風往院子裡跑去,剛一進院門就看到阮文山僱來的管家正吩咐著下人打掃院子,阮文秀懶得理他,直接帶著徐風往裡走去。
那管家一看阮文秀進來,一臉笑意的走過來說道:“小姐回來了?剛才少爺還問小姐在哪兒呢!哦,這位先生是?”
阮文秀根本不理他,直接往屋子裡走去,這個管家活生生就是阮文山的狗腿子,只要阮文山吩咐的事,不論好壞,什麼都幹,很沒骨頭,阮文秀看不起他。
看著阮文秀和陌生男子走進了屋裡,目光裡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轉身低聲吩咐下人幾句,那個下人詫異的看了一眼管家,管家瞪了他一眼,下人立刻跑走了。
阮文秀很熟練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行李,又從哥哥的屋子裡拿了些錢——阮文山的屋子她是有鑰匙的。
徐風什麼也沒說,就看著她收拾好後,幫阮文秀提著箱子往外走去。
一出門,阮文秀愣住了!
只見管家帶著六個壯漢站在院門口,一見她出來,賠著小心說道:“小姐,少爺吩咐了,等你回來,一定要把你留住,請體諒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難處,你就留一會兒吧!”
阮文秀柳眉倒豎:“我想去哪兒我哥管不了,你也別想管,讓這些人走開!”
管家依然笑著說道:“對不起啊小姐,在這裡我只聽少爺的,你還是等他回來吧!回來後怎麼罰我都成,但現在實在是不能讓你出去!”
阮文秀懶的和他多說,直接對徐風說道:“徐大哥,拜託你了,這些人不想讓我出去,應該是我哥讓他們攔著我的,大約是想等他回來,商量著怎麼把我賣給那個壞蛋吧!麻煩你幫我把他們趕走!”
徐風雖然不懂他們的話,但看那架勢也大約能猜出他們想幹什麼,阮文秀這麼一說,他冷笑一聲,把箱子放下,大步往那幾個壯漢走去。
幾個壯漢得了管家的吩咐,對小姐要小心些,儘量不要傷著,對這個看似小姐的男朋友的人可以下狠手,打死也可以——管家是已經知道了阮文山有意讓阮文秀嫁給黃師,對於阮文秀身邊的年輕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況且他分明能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是華夏人,管家的父親是參加了當時華夏和越南那一場戰爭的,而且就在那場戰爭中,他的父親失去了雙腿,因此他對於華夏人根本沒什麼好印象。
看著那幾個壯漢目光裡露出的兇光,徐風也不客氣,在距離壯漢大約三米的地方,身子一矮,然後猛的竄起,目標的壯漢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