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正和耶律煬談著莫蓉蓉。
“希望耶律公子能在戰事平息之後,正式登門求親。”
“若能因莫夫人之助而娶得莫姑娘,耶律煬定會感激不盡。”
雖然莫希硯聽不見他們倆的談話內容,但是見男的眉色飛舞,女的專注聆聽的模樣,便怒氣難抑。
於是他悄聲走近,開口便說:“耶律兄和內人挺談得來嘛!”
“莫將軍誤會了。”耶律煬見莫希硯難看的臉色,忙解釋著說:“在下晨起隨意走走,被這一池的蓮花吸引,恰巧莫夫人也在此賞花,耶律煬才同夫人聊了兩句。”
真愛不語。她不懂,希硯既然不愛她,為何總是擺出一副獨佔她的樣子?
莫希碩雖然聽了耶律煬的解釋,但卻看不出妻子有任何表示,這令他滿心不悅。
“若是如此,請耶律兄先自個兒四處逛逛,我與內人有事要商量,不奉陪了。”
他大掌拉過真愛,一把將她納入懷裡,彷彿在向耶律煬宣示他的所有權。
轉過身,他使勁擁緊妻子,大步邁進屋裡去。
“相公,你弄疼我了。”在他蠻強的手勁下,真愛的臂膀被弄得疼痛不已。
他放開她,害她差點踉蹌跌跤。
“我當然是沒有耶律煬溫柔體貼。”他冷言嘲諷。
“真愛不懂相公的意思。”真愛揉揉被弄疼的臂膀。
莫希硯挑挑眉。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你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嗎?”聽不懂,他就來問別的。
“知道。”真愛黯淡地論著。
“那……為什麼不待在我身邊服侍著?”他氣她一早不在他身邊,而是去和耶律煬約會。
“你睡得很好,而我……”她想去採清晨的花露,給相公醒酒用。
“所以你就可以放心的去找耶律煬談笑,而不顧我的顏面?”他黯下臉色。
雖然知道耶律煒和他舊情綿綿,但仍忍不住要關心他,所以才一大早就去採花露,也因此遇見了耶律煬……
這些話她吞下肚,不想多作解釋,既然想和他斷了夫妻之情,就別去在意什麼委屈了。
“耶律公子是相公的貴客,和他聊聊,應該不會讓相公失掉顏面吧!”真愛柔聲說。
“你居然為了他而不顧儀節!”莫希硯跨大步到真愛面前,指著她怒道。
“我和耶律公子沒什麼……相公請別多心。”她怎麼突然被指為不守婦道了?
“你還想狡辯?”莫希硯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語氣充滿憤怒。
他將真愛打橫抱起,無視她的掙扎,硬是將其丟上床榻。
“你要做什麼!?”
真愛驚懼的瞠著眼,她不想在希硯盛怒之下和他做親密的事,之前被他強迫的那幕景象讓她仍記憶猶新。
莫希硯嘲諷地牽動一邊嘴角,“夫妻做了這麼久,你會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別再裝成一副聖女的模樣了。”真愛因害怕而喘息著,胸部的急促起伏,反而更勾起莫希硯更強烈的慾望。
他猛然封住她的唇,伸入滾燙的舌肆意違弄,厚掌在粉嫩的雙峰上極力挑弄著。
她極力忍住,最後仍敵不過身體對他的渴望,而予以回應。
她展臂擁住他,在感官的刺激攀上高峰的時刻,化被動為主動地對他示意……
但在她準備迎接他的進入時,莫希硯卻停止了一切動作。
看著真愛表現出陶醉不已的容顏時,他離開了她的身體。
真愛拉起被,遮住身子坐起。
她不語的瞧著丈夫自顧自的穿好衣裳,臉頰因羞愧而殷紅。
她開始懊惱,為何她總是在他的挑逗之下,迷失了自